不知道皇帝下一手會想麼辦,似乎永遠沒有難道皇帝的事,彈劾了劉延元那麼大的事,皇帝轉眼間就把他變成了對自己有利的事,連劉延元那個被去職的廢物,皇帝也不放過,廢物利用成為有用的工具。曹於汴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和皇帝鬥了,他現在對自己還有一點信心的手段就是拿腦袋撞牆了。經過了皇帝這左右兩手,他們好不容易勸說成功的一些不繳稅派,立馬去投靠皇帝了,跟著皇帝能賺銀子,跟著他們,則一次又一次的被打臉。
“陛下志向遠大,不是你我所能揣摩的啊!”韓焙臉上也帶著一絲苦澀說道,心裡其實還是對皇帝很欣賞的,韓焙內心,向來就喜歡讓自己站在中立的立場上來看事,做事,對於皇帝賣遼東的地這件事,韓焙倒是覺得,這是件不錯的事,遼東那麼多的地,即便很便宜的賣,也可以賣上千萬兩銀子,這可是很大一筆錢。能買得起的地的人總不缺吃食,總是有錢人,這些人掏錢來獲得土地,也好過從那些吃不飽食的人嘴裡掏食。
“老同年可有什麼想法?”曹於汴問道。
“什麼什麼想法?”韓焙問道。
“就是對這事豐什麼想法?遼東賣地的事”曹於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儘管這茶已經很濃了,可曹於汴感覺不到一絲苦意,覺得如同和白開水一般。
“遼東賣地的事?這事還能如何阻止陛下?那金州如今在毛文龍的控制下,即便是我那學生袁崇煥也不見得能輕易的插手那個地方,這要如何阻山如今東虜又恢復了些元氣,如不經陛下同意就到那邊自己去種地,只怕東虜會天天sāo擾啊!如何賺得到錢?”韓焙也苦笑道。
“唉,陛下這是明著告訴世人會暗中使手段啊!
”曹於汴苦苦的說道。
“這,可知道又如何,又能怎麼說?遼東確實未收復,東虜四處搶東西不是很正常麼?陛下這是陽謀,即便知道也讓人無法抗拒……………”韓焙說了句。
“唉,不說了,聽說國丈田弘遇那廝種番薯釀酒,做出了偌大的事業,如今整個běi jīng城到處都是他的酒,今rì心中煩悶,不如喝喝他的酒解悶,老同年看如何…”曹於汴心中煩悶,如今皇帝是錢也賺到了,名聲也賺到了,更是把更多的世家大族也拉攏過去了,他們這邊的勢力倒是越發的薄了,原本準備和積蓄些力量和皇帝決戰的,現在看來,恐怕是不行了,皇帝三下兩下就把他們聚集起來的勢力給扯得粉碎。
“哦?老同年倒是好心情,來福,來福”韓焙高聲喊道。
“老爺,您有何吩咐?、。站在門外守著的韓府老管家立刻進來,躬身答應道。
“聽說那番薯酒如今鬧出了若大的名頭,今rì倒是要嚐嚐那番薯酒到底有什麼好,快去把掌櫃的叫來,老爺有話要問”韓焙立刻吩咐自己的管家。
“是,老爺,小的這就去叫。”老管家立刻躬身答應,然後去叫掌櫃。
不一會,掌櫃就上樓來己“給二位老爺行禮了,不知道二位老爺喚小人有何事?”這個掌櫃的也知道在這裡喝茶的是什麼人,畢恭畢敬的說話,倒也不扭捏,有幾分自信。
“那番薯酒的事,你可知道?”韓焙問道。
“回老爺的話,小的知道一些,不知道老爺要問那些方面的?”那掌櫃的問道。
“那你知道那酒為何那麼多人喝麼?果真那麼好喝?”韓焙問道,他知道曹於汴問番薯酒的事就是要打聽皇帝的虛實。
“回老爺的話,說實話,那番薯酒就得一個便宜實在,要說有多好喝,那倒是未必,和一些老酒坊的酒比起來,未必好喝。”掌櫃的如何的回答者。
“怎麼個便宜法?又怎麼個實在法?”韓焙問道。
“回老爺的話,那番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