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居然會有如此之大的轉變,一個把赤luǒluǒ的利益掛在嘴邊的明朝士大夫jīng英?這算是自己“改造”的成果嗎?楊改革很汗顏,心目中那個曹於汴的形象,徹底的顛覆了。
朝堂上出了這麼一件讓人驚訝和意外的事,不僅楊改革沒了心思再處理今rì的朝政,連大臣們也沒什麼心思開小朝議了,君臣們又胡亂的扯了幾件事,匆匆的就散了小朝議。
楊改革出了文華殿,就立刻對王承恩道:“大伴,去請孫師傅過來。”楊改革第一件事,就是和孫承宗商量一下,今天這件事,雖然只有一番話,可這份量,絕對不輕,甚至可以說,是濃厚的一筆,今rì這些讓人意外和驚訝的話為這逐漸平淡的朝局注入了一份新鮮的空氣,必定會產生長遠的影響。對朝堂上格局,動向,甚至士大夫們的言論風向都會產生不可估量的影響,這件事貌似偶然發生的事,甚至可能開啟某個時代。
孫承宗很快就到了,也是一臉的意外,楊改革看了,知道孫承宗也十分的意外此事。
“孫師傅,今rì朝堂上這事,可實在是有些讓人意外了……”楊改革開口就問道。
“回稟陛下,確實讓人意外,實在難以想象,曹自梁居然會有如此之大的轉變,這似乎是開了某些先河了……”孫承宗立刻會意了皇帝的意思,立刻把自己想到的東西說了出來。
“是啊!陳於廷說不出這些話,說出這種話的,也只有曹於汴了,曹於汴說出這種話來,確實是開了我朝先河啊!……一個言利,逐利的先河……”楊改革到了此時,依舊有些不相信這事是真的,一個為國家言利和逐利的明朝士大夫jīng英,還是一個前東林黨高官,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實在是匪夷所思。
“回稟陛下,是的……”孫承宗也是汗顏得很,他實際也是一個言利派,但是,他頂多和皇帝sī下里商量,sī下里說,平時在朝堂上,在外人面前,可從來不說,可今rì,陳於廷在朝堂上赤luǒluǒ的把逐利說得冠冕堂皇,這其中的差別,孫承宗一想起來,就只覺的汗顏。
“……呃,難以想象,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楊改革到現在還是不相信這件事是真的,如果明朝士大夫都能以國家的利益為先,什麼事都把利益掛在嘴邊,楊改革可真的要跳起來笑了。
“陛下,這其中的緣由,只怕複雜得很……”孫承宗接了一句,臉sè怪怪的。
楊改革聽了,臉sè也怪怪的,其中的緣由,大明朝高層的人只怕都明白,韓爌和曹於汴兩人之間的“情仇”,可真的深得很。
孫承宗怪怪的看著皇帝,這事,完全就是皇帝一手搗鼓出來的,要不是皇帝沒事給曹於汴一個什麼密匣,事情或許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輸得jīng光的曹於汴只怕也會認命,不會再摻乎朝堂上的爭鬥,也沒那個能力了,可偏偏,皇帝從中插了一手,搗鼓了一個密匣,只怕風燭殘年的曹於汴也“看開”了很多東西,思想才會有如此之大的劇變,以另外一種姿態繼續和韓爌“糾纏”。
楊改革也是怪怪的看著孫承宗,這事可真的不怨自己。
“哎……,也罷,此事就暫且不說了,朕覺得,曹於汴如此劇變,也未必不是件好事,朕倒是希望朝臣們都能言利……”楊改革說道。叫孫承宗來,不僅僅是為了這個事,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說。
“……是,陛下。”孫承宗答道,他從來的都只是暗地裡言利,如今光明正大的赤luǒluǒ的言利,這或許是件好事。
“陳於廷說的抵押借債這個事,朕覺得,或許不錯,倒是可以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