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蒙古右翼瘋狂的反撲,一邊是黃臺吉極力的吞噬,林丹汗兩面受敵,rì子是在煎熬。
這位蒙古老人用蒙古話和林丹汗快速的交談起來,臉sè十分的難看,林丹汗的語氣急促得很,不時的揚了揚馬鞭,時不時的皺著眉頭,時不時還高聲的 怒吼幾聲。不一會,那個紅教喇嘛國師也加入了交談之中去了,幾個人,甚至還爭吵起來。
林丹汗幾個人說話,劉吉善就如同聽天書一般,絲毫沒聽懂。
過了一陣子,幾個人的談話,才算完結。林丹汗的臉sè才算是好了些。
那個老人又說道:“那明朝使者,我問你,明朝的意思,需要多少牧地呢?我們兩家如何劃分地盤?怎麼才能保證我家大汗讓出去這些地方之後,蒙古右翼諸部不再攻擊我家大汗?”
聽說這個,劉吉善心中一喜,有戲了。於是道:“其實,我們漢人,對於放牧是不在行的,當年即便是擁有了那些地方,都主動的退了回來,所以說,並不是我朝對那些牧場有多大的興趣,那隻會徒增我朝的錢糧罷了,和大汗協商,要我朝邊牆之外的一些牧地,只是為了給我朝樹立一個屏障,為了安置皇協軍而已,多少需要一點牧場就是,至於多少的問題,這個不是問題,多一點,少一點,關係都不大的,如今,我們兩家的首要任務是聯合起來對付了東虜,蒙古右翼的問題,不過是枝節問題,老人家您說呢?”劉吉善忽悠道。
那個老人顯然不為所動,道:“使者,還是明說,明朝需要多少牧場吧。”
劉吉善想了想,道:“其實,我朝要的不多,也並非是為了自己要,我朝也不願意遠涉到蒙古大漠深處去打仗,這些都是我朝所不喜歡的,本使以為,也不用太麻煩,從東海之濱到黃河,我朝邊牆之外,一共有青龍河,灤河,cháo河……等河流從邊牆之外流入牆內,本使的意思,就以這些河流為界,這些河流流經的地方,就是我朝安置皇協軍的地方……”劉吉善提議道。
“明朝使者,胃口也未免太大了點吧,灤河可是都伸入到我蒙古左翼去了,難道明朝還想把皇協軍安置在我們蒙古左翼不成?”那個老人說道。
“呵呵,這個肯定是不成的,我朝可沒有那個能力,深入大漠,我大軍開進困難,就是大汗想讓我朝開赴到那個地方,我朝也不會去啊呵呵,老人家,你說是不是?”劉吉善想了想地圖上的標註,才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皇帝說的河流,確實直接戳到別人家裡去了。
“使者說這個話,我還是贊同的,那麼,一般的河流則以河流的長度為準,河流流經的地方,就是屬於明朝的地盤,不過,一些特別長的河流,比如灤河,你們明朝,就不能過一百里,你們明朝邊牆之外一百里內,可以算給你們,至於你們幹什麼,我家大汗也不想管,但是,必須要清理乾淨對大汗有敵意的部落,必須清理乾淨想投靠東虜的部落。”那個老者丟擲了自己的打算,那就是爭取明朝和自己的聯合,捨棄一部分吃不下的地方給明朝,算是對明朝的一個交代,把明朝拉進來,共同對付蒙古右翼,如今蒙古右翼的反撲,讓林丹汗吃盡了苦頭。
“一百里?騎馬一兩個時辰就過了,這顯然不行,怎麼著也得二百里吧,從我朝邊牆到大汗修的白城,怎麼得,也有六七百里路吧,我朝不敢要多,也不需要太多,沒那功夫去管理太多與的地方,就二百里吧,一律以我朝邊牆外延二百里,如何?過了二百里,我大明就不管了,如何?”劉吉善折中道。
那個老者又和林丹汗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堆,林丹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