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如果槍桿子不穩,在那種改天逆命的大行動當中,極可能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
“陛下,要不要臣再為陛下推演一番?”孫承宗說道,借雨行事的計劃,已經在參謀部推演、修改過無數次了,按道理來說,已經推演得比較完善了,不過,孫承宗見皇帝似乎還有些疑huò,於是,準備又給皇帝推演一遍。
“算了,就不用推演了……,對了,那鴨綠江的中心島,確實有那麼寬麼?”楊改革心中疑huò不決,推演的過程,自己已經看得爛熟了,但是,或許,再次推演的時候,會發現什麼新問題……,疑huò不決的楊改革還是不準備看推演,但是,還是問了關於這次借雨行事的問題。
“回陛下,這個是不會錯的,從東江鎮到臨江村這一段江心,有兩塊比較大的江心島,第一塊靠在鎮江堡,乃是大蟲江和鴨綠江jiāo匯形成的,呈東北向西南走向,長十里,南北寬三到四里,一旦漲水,這個江心島會和兩岸隔離,要想縱馬過江,絕無可能……,漲水之後,江心島距兩岸,兩邊各起碼都在三四百步之上……”
“……下面這個江心島大得多,支離破碎一些,但是,一旦漲水,也和上面這個一樣,會徹底的變成孤島,也絕無可能縱馬過江的……,陛下放心就是,這種事,是絕對不會出錯的……”孫承宗安慰皇帝道,這次大戰的重要xìng孫承宗自然明白,知道皇帝的壓力。
“那萬一下大雨,會不會把江心島淹了?”楊改革本來不想問的,不過,心中的不確定xìng還是讓楊改革問了出來。
“陛下可是擔心江心島被淹,無法拉縴?這應該不會的,如此之大的江心島,不可能被淹的,江心島上面,有建了幾十年的房子,都是常年居住的,還有一個xiǎo堡子,這足以說明,江心島在大水來臨之際,不會被淹,所以,陛下,大可不必擔心拉縴的問題……”孫承宗繼續安慰皇帝道,這次增援鎮江堡,是靠著江心島前進的,如果江心島被淹,增援就麻煩了。
“嗯,朕知道……,朕知道,只是,朕這心中……唉……”楊改革心中猶豫、彷徨、疑huò得很,勝負對自己是實在太重要的,以至於自己做惡夢,說輕鬆、鎮定那是騙人的。
“陛下,只待下雨,則一切就會按照謀略行事,必定是萬無一失的……”孫承宗只能是繼續安皇帝的心。
“嗯,朕知道……”楊改革答應道,隨機又說道:“……對了,孫師傅,這都十月中了,朕發覺這都有點冷了,那鎮江堡在雨天拉縴,將士們受得了麼?”楊改革剛答應了孫承宗不要太牽掛,回頭就又問起鎮江堡的事。
孫承宗也覺得頭疼了,皇帝今天的這狀態……,難道真的如皇帝所言,鎮江堡那邊已經下雨了?所以皇帝才這樣焦急,這不會吧,京城這邊還是霧méngméng,看著天上還有太陽呢,鎮江堡那邊真的就會下雨?皇帝是怎麼知道的?
“……陛下,您不是說過,這鎮江堡靠近海,天氣比較暖和麼?冬天來的遲麼?即便是咱們這裡下雪了,鎮江堡可能穿個夾衣就可以了麼?”孫承宗反問起皇帝來了,當初這不是皇帝說鎮江堡比一般地方暖和麼?所以,即便是十月中旬冒雨拉縴,也值得一試。
楊改革嘆口氣,看來自己真的是有些過分的擔心了,自己要在鎮江堡打仗,特意查過鎮江堡的來龍去脈,鎮江堡屬於暖溫季風xìng氣候,每年什麼時候降雨,每年的氣溫多少,這些楊改革都nòng得清清楚楚,否則,也不敢託大在十月還搞什麼冒雨拉縴,因為到了十月中旬,關外有些地方已經下雪了……,根據今年的情況來看,冬天肯定會來的很遲,這也是楊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