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下令了,自己如今啥都不缺,還怕個啥,該幹嘛幹嘛。
“奴嬸領旨。”富明德立刻領命。
“對了,給工匠們的待遇,要稍好一些,待遇要向琉璃齋看齊,懂嗎?沒有好工匠,可就造不出好東西,知道嗎?這工匠也是朕的子民,當予以重視,明白嗎?切不可壞了朕的名聲……”楊改革又道。
“回陛下,奴婢記下了,一定安扎陛下吩咐的辦。”富明德立刻答應道,這一點,富明德倒是不用人提醒,倒是有眼sè,琉璃齋是老大,他就自認老二,待遇確實向琉璃齋看齊了,也就稍稍差一些而已,在富明德看來,這是個嚴肅的政治問題。
送走了富明德和那些工匠,楊改革的心思很活絡,經那些人一出主意,這馬車的”產量”可是鋥鋥鋥的往上漲,看來,今年弄個幾萬兩馬車沒問題,這算下來,鋼鐵的產量,可增加幾萬噸,這五年計劃,也才有個樣子嘛,雖然可能是自己出血,可這血出得值,更何況,自己雖然出血,卻不會掏一分銀子,自己會全部印紙票子,用紙票子來創造GDP……一想到GDP因為自己印的那些紙票子而猛漲,楊改革就覺得爽。
劉懋在一旁看著得意的皇帝,有些毛骨悚然,皇帝的思維和他,…甚至是他們的思維完全不一樣,這到底是誰教給皇帝的啊?兩位帝師?或許有可能,徐光啟就擅長西學,有個對西學瞭解的皇帝也就不奇怪,可劉懋更覺得,這皇帝明顯就是神人再教,否則,這想的怎麼就那麼不一般呢。
大明朝的皇dì dū是些吝嗇的傢伙,如果皇帝給天下官員都配車,那麼,當今這位皇帝可算得上大明朝獨樹一幟的皇帝了,不過想想朱家盡出些怪異的皇帝,劉懋又覺得沒啥,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劉卿家,把你留下來,就是有重要的事和你談。”楊改革開口說到,“臣惶恐,得陛下高看,臣愧不敢當……”劉懋連忙謙虛。
“劉卿家那驛棧分離的事,做得如何了?”楊改革問道。
“回陛下,如今天下的驛棧分離,已經基本上差不多了,北方基本已經完備,不過,南方有些地方,因為地方遙遠,估摸,還需要些時rì……”劉懋連忙答道。
“哦,不錯,那驛站裡的驛卒們,情緒可還穩定?”楊改革又問道,驛卒的情緒不穩定就要出李自成自勺。
“回陛下,託陛下的福,如今的驛卒們都很感謝陛下的照拂,都說陛下的好,安心的做事呢……”劉懋立刻答道,驛棧分離之後,這過路的官員吃喝,很大一部分都得地方官掏銀子了,驛棧的驛卒們的rì子倒是好過起來,再加上皇帝又加過餉銀,說驛卒們安心做事,倒也不是吹。
“哦,那就好,那個通郵的事,可有賺頭?”楊改革又問道。
“呃……,回陛下,此事也有些眉目,不過,收益卻不是很大,…也就些人多的線路還行,很多偏僻的驛遞,也是難以獲利的……”
劉懋見皇帝問起這事,連忙相告。
“嗯,朕想,也大概是這樣,不可能所有的線路部賺錢,能有幾條賺錢的線路就不錨了,郵遞系統,出來朝廷要拿出足夠的銀子,郵遞本身也要想辦法啊!有些賺錢,有些不賺錢,這賺錢的地方和線路就要往不賺錢的地方分潤些利潤,朝廷要的是一個可靠和及時的郵遞系統,這一點,劉卿家切忌記得。”楊改革說道。
“回陛下,臣明白陛下自勺苦心,回按照陛下的吩咐做的,如今běi jīng和南京之間的郵遞,還是很賺錢的……”劉懋開始回味每天賺幾千兩銀子的快樂時光,那是皇帝和鹽商鬥法的時候,這běi jīng和南京之間的七八里加急,都不要錢似的使,倒是讓他賺了個盆滿缽滿,很多官員夠不上七八里加急的標準,又沒什麼大事,要用七八里加急,自然得掏銀子,所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