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軍情局頭子的好感,直線上升,這個軍情局是類似東廠的機構,在盧象升眼裡,該是難以接近,臭名昭著,專門和文官作對才是,可實際,盧象升覺得,他比很多他接觸到的官員更加忠於王事。
盧象升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官場上的內幕,黑暗,他也沒少接觸,偌說到忠於王事,說到為朝廷,為大明辦事的忠心,實際太多人不如太監。
盧象升對曹化淳的感觀大變,甚至對太監這群人的感觀也大變,和曹化淳真心誠意的談了許久之後,倒是把曹化淳當作了多年的老朋友。
“曹大人,盧某有一事,很想問,可卻知道,這必定很是唐突…”盧象升想了想,覺得自己也好歹算是帝黨,也算是皇帝提拔起來的人,和這個曹化淳的關係也算是特殊,或許,這個問題可以問一問,問清楚了,心裡的疑huò也去了,免得老掛記著,所以,決定還是把這個問題問出來。
“盧大人有什麼話只管問,陛下吩咐咱家,全力支援大人,咱家必定知無不言,並沒有什麼好忌諱的。”曹化淳倒是笑著說的,顯得很是大方。
“那就恕盧某唐突了,…
按照盧某以前的想法,覺得大人必定會爭功,必定會有所掣肘,可大人卻也不爭功,也不對盧某多說什麼,盧某…”盧象升對於這個,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或許不該問,可盧象升實在是好奇,瓦解méng古人的聯軍,這份功勞,可著實不小,可這個軍情局的頭子,似乎對這份天大的功勞視而不見,一切都是以滿足他為�1�7……,
“呵呵呵,大人對此事疑huò,也在所難免,此事,咱家本不該多說,不過,大人乃是陛下間拔,乃是陛下看重的人,rì後想必也是出入部閣的,這件事,盧大人遲早也會知曉,咱家現在也就稍稍的給大人透lù一些,大人知道就可以了,萬萬不可對外人說起……”曹化淳稍稍的考慮了一下,也就笑著說道。心裡尋思的是這個盧象升確實當得起“赤誠”二字,宮裡傳出的對此人的評價,確實沒錯,這種話,如果是個官場老油條,必定四平八穩,根本不會、也不敢問這事,可盧象升卻直接就問了出來,這個人rì後必定是出入朝堂,入部入閣,對他來說,這些事也不是不能對他說,當然,這個xìng子在官場上,難免會有更多的磨難……
“…其實,說起來,也簡單,我等內臣,和外臣不一樣,外臣的功勞需要彰顯才可以平步青雲,而我等內臣,需要的是陛下的看重、賞識,完成陛下交代的事,是第一要務,至於功勞,自在陛下心裡,陛下知道就行,不需要掛在嘴邊到處說”曹化淳笑著解釋道。
“噢,原來如此,盧某明白了,可…”盧象升聽完,好似明白了一些,實際也還是有疑問的,這個說法,只能說是很大眾的觀點。
“至於大人說的掣肘,這個,呵呵呵,咱家說的話,大人可聽好了,咱家說出去了,可就不會認了的,大人也不要到處傳……”曹化淳見盧象升一副不大明白的樣子,打斷了盧象升的話,笑著說道。
“盧某明白”盧象升趕忙說道,有些期盼的希望曹化淳說出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來。
“…要說掣肘,大道理咱家也就不說,只有一條,某些人需要掣肘,需要看管著:而某些人不需要,而盧大人,則是不需要掣肘的人,如此說,大人可明白”曹化淳說到,說白一點,他們太監就是皇帝的鷹犬,皇帝要對付某人,他們自然對付某人,或者對付某些人,如果皇帝不需要對付某人,那他們自然不會對付某人,盧象升則是皇帝不需要對付的人之一,不需要對付,自然不用掣肘,自然得按照陛下交代的事辦。
“盧某明白了”盧象升似乎又明白了一些,趕緊說道,實際依舊是沒太明白。這個話題,牽扯有些深了,也更加犯忌諱,盧象升也不敢再問。
“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