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一切的好壞都是看他的心情,如果他心情好,那麼她就能從他陰暗的身體裡接收到一點溫暖的陽光,一旦他心情不好,她就什麼都不是——
“疼嗎——”但是,身下的男人卻絲毫沒有留情,許久,將菸頭拿起來,悠然的吹了吹上面已經熄滅了的菸灰
而冉依顏已經不再開口,冷冷的將頭偏向一邊——
接下來,才是折磨的開始——男人爬上去,附到她的身上,幾乎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
他狠狠的毫不留情的享用著她帶著疼痛的身體,原本疼痛的傷口又一次被撐開,他邊折騰著她的身體,邊留心檢視著她臉上的表情
“乖,寶貝。知道疼麼。以後還做這種愚蠢的事兒麼。”
他故意這樣問她,恣意的折騰著她的身體,恣意,任性,而冉依顏再也不開口,當他前面冷冷的,殘忍的問著她‘疼嗎’的時候,她已經緩緩的閉上眼,淚水滲在眼角,她的淚是冷的,心是冷的,冷的再也熱不起來,她問自己什麼時候已經變的這麼天真…天真到明明知道面前面臨的是這世上最殘忍最冷血的男人,她卻以為他不會用力的傷害她
“怎麼,一句話不說,是不是很委屈,嗯?”他挑眉,而冉依顏還是沒有開口
見她不開口,那表情有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他依然是冷冷的低頭,低沉的聲音帶著殘忍的味道“以後‘各樂個的,互不打擾’這種話千萬別再從你嘴裡出來,你知道麼,我可以抱別的女人,你但是你絕對不能跟別的男人樂,懂麼,你知道為什麼麼,因為你是我的女人,是我一個人的女人,更不允許出現今天這種替別的男人擋在面前的事情,懂麼,因為,我才是你男人。”
他自顧自語的說著,然後扳起面前女人的臉,斂下的眸子,對著她淡漠清麗的容顏,然後根本不理會她眼底的絕望,用大拇指翹起的她的紅唇,然後附上去,一寸一寸輾轉著吸允。
然後,他們就在那沙發上,就在那間包廂裡,都沒有回家,他捆綁住她的手,殘忍的力道,整整半夜——
最後,已經深夜
當他趴在她身上沉沉睡去的時候,冉依顏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眼角的睫毛還殘留著淚漬。
從包廂走出來的冉依顏臉色慘白,晨光微微的落在她臉上的時候她沒有去上班,早上樸軒在公司打了很多個電話,但是冉依顏的電話根本沒人接,他很焦心,整個人在辦公室來來去去,但是就是靜不下心來。
冉依顏坐了轉了兩趟公交,然後一個人去海邊,她赤腳踩在沙灘上,早晨,海邊晨練的人已經在沙灘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腳印,冉依顏一腳一腳踏在軟軟的沙石上,她一個人穿著長長的衣裙,白色的衣裙已經有些凌亂,然後被海風吹起,身體有種輕飄飄的彷彿要被風捲走的感覺,她一個失魂落魄的走著,突然間,她覺得自己的生活擺在自己面前的事物已經一片黑暗,現實如同一張鋪開的大網,對她張開血盆大口,然後就等著她鑽進去。
她該怎麼辦,身上的痛楚,不能抹去的心上的傷痕,在她心上每一份每一秒的陣痛,清晰的告訴她她或者除了乖乖受人凌辱以外,不會有半點能夠主宰自己命運的辦法,赤腳走在沙灘上,那清晨的溼溼涼涼,那冷冷的風,撲在她小小的美麗的臉龐上,她突然覺得一下子有種解脫的輕鬆。
尤其是看著遠處那蔚藍色的海水,那沒有邊際的盡頭,她突然就希望這樣走進去,然後,再走下去。
然後一切的一切就都解脫了。
恩恩。是的。解脫了。再也沒有自己被剝落掉的嫁給自己未婚夫沒有幸福的權力的哀涼和苦楚,再也不會守在一個連禽獸都不如的冷血冷心的男人身邊被禁錮一輩子,不去想在遠在英國需要自己供養的堂弟,也不去想還在出租房裡連生計都發愁的嬸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