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她的熱情,冉依顏笑意淡淡,她從來都不喜歡聽別人這些奉承,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不能做什麼。
然後,那荷花瓣美麗的粉紅燈罩下,那粉紅的溫馨華麗的淡淡光暈,兩個女孩睡在床上,雖然是一張床,但是確是背對的兩個人,那白木的華麗燈櫃上,那光滑的面上有如老虎的那種斑駁的條紋,那是木頭的本來的紋路,兩個女人背對著,輕輕的講述著上大學時兩個人在快餐店打工的一些場景和回憶。
其實,那也是冉依顏一直很懷念的一段時光,對好的東西,她都很懷念。
兩個人說著體己話,沉寂在那歡樂的時光中,陪襯著那粉紅的溫馨的場景,冉依顏緩緩了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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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另一間房,跟這間房完全對立的另一邊的臥室,房門開著,風冿揚在床上等冉依顏等了很久,等到他都發困了,他本來就想坐在床上朝外面喊兩聲,但是,他才喊了一聲‘冉依顏’發現外面沒有任何動靜,他覺得真的起床去找她那太丟臉,算了,他等著等著還是自己按著枕頭睡了,然後,一直把房門給她留著。
深夜,四周靜寂,冉依顏的床上,明明床另一邊手輕輕的捏著被角的邊閉著眼眸的人猛然睜開,床頭的燈,她的這邊已經滅了,而冉依顏的那邊亮的開開的,因為冉依顏一直喜歡把燈開著睡覺,陸晚晴俯下身子,聽著旁邊冉依顏均勻平穩的呼吸聲,然後爬向床的另一邊將燈光的亮度調小,這樣,睡著覺的人才不容易醒。
她將燈光調暗之後,然後從床上躡手躡腳的起來,動作小心,聲音也很輕。
她穿了鞋,然後出去,將小屋的門關上,然後緩緩的踱步穿著健身房,出去之後將大門反鎖,因為這種鎖,一旦門鎖從裡面鎖上,沒有鑰匙是開不了的,所以,就算冉依顏醒了,短時間她也根本出不來。
做完這一切,她很輕鬆的來到右邊的主臥,她知道,這是風冿揚和冉依顏的臥室,而此刻,風冿揚一定已經睡著了,門房自己合上了,但是沒有鎖上,她輕輕地推開門,然後自己輕輕的走了進去,臥室裡的燈亮著,壁燈和床頭櫃上的燈都沒有關,但是亮度調暗了。
她站在不遠處,看著床上已經熟睡的男人,然後走向冉依顏睡的床鋪的半邊,躡手躡腳走近,輕輕的揭開被子,躺進去。
因為剛才她拖動被子的力道很輕,幾乎沒有拖動的痕跡,床鋪和被套本來也就很大,依照風冿揚的睡覺習慣,總是給冉依顏留足夠多的被子,所以,當陸晚晴睡進去,完全沒有驚動風冿揚,但是,那柔軟的大床,躺著的冷冷的溫度,卻讓她有些不習慣,她心裡是緊張的,她希望,如果真的風冿揚在睡意朦朧的情況下,把她當成冉依顏要了她,只要和她發生了**的關係,那麼,不管風冿揚再怎麼藉口不愛她,也根本這輩子休想在和她劃清關係,而且,這樣的結果,可以讓冉依顏直接崩潰。
但是,其實她心裡又有另外一方面的擔心,因為,她心裡一直對風冿揚有些畏懼,她一直覺得這是個不按理出牌的男人,萬一,萬一,計劃還沒有開始,他就認出她,並且識破了該怎麼辦。
燈開著,但是很暗,她儘量將頭朝被窩裡縮了縮,那麼就算是風冿揚第一眼醒過來,也看不見她的臉。
她身體朝被窩的深處縮,然後一點一點朝左邊風冿揚的方向靠近,直到她感受到了被子的溫熱感,那是蓋在他身上的那部分的溫熱感,她知道離他的距離不遠了,果然,下一刻,她的臉就貼上了這個男人偉岸的背脊,凡事他捱過的被子都有一種特殊的香味,帶著好聞的男人的氣息,而且他身上的那種陽剛的男人特有的溫度,很暖但是不灼,彷彿是靠近火爐的一種旺盛的乾燥的溫度,很舒服。
明知道不該的,但是,她實在太貪戀這種溫度,手就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