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想陪她,想回來看她,他根本不會在家裡用餐。
但是,那對面小東西在幹嘛呢。沒有吃飯,給她舀了湯,直接用勺子在裡面畫圈圈,對著湯畫圈圈。
風冿揚蹙眉,那兩道濃眉就壓下來,擰成一起,然後那沉鬱的視線就壓下來。
本來畫圈圈畫的正歡的冉依顏,收到一記冷眼,看了眼色,立馬收了玩心,規矩的坐好,開始喝湯…
心裡又悶悶的罵了一句“壞蛋——”
吃完了飯,風冿揚沒有再理她,用紙巾擦了嘴,然後將擦手的帕子一扔,他約了幾個老總,今天要去帝豪談事情,所以,不得不走了。
一聲不吭悶頭吃飯的冉依顏看到對面的座位終於空了,心裡也舒了一口氣,正當她又想著邊吃邊玩,然後頭頂就落下一片陰影,她不明的抬頭,恰好一個溼溼的吻就落在她的臉頰。
“寶貝,吃完了飯,自己在家裡玩,晚上不許出去,聽見了麼,我會給家裡的傭人打招呼,讓他們看著你,讓我知道你在家裡頑皮,回來就把你的小pp準備好——”
淡淡的聲音,男人沉靜的眸子,有條不紊的氣質,對冉依顏來說,都是壓力,壓力,似乎在告訴她,他不是在開玩笑。
真倒黴,就說不要回來嘛,現在倒好,每天被關在屋子裡,不能出去工作,連晚上也不能出去了。
她吃不進去飯,拿著勺子的角度用斜角變成垂直,在碗裡搗弄著,將碗裡的白米用力的叉,一顆一顆的叉,彷彿那就是他,該死的風冿揚,壞蛋風冿揚——
去死,去死…。
風冿揚在旁邊靜靜的看著她的每一個動作,他知道她是在氣他,惱他,但是,他還是不會讓她現在隨意的在外面亂跑,她一個女人,而且又是個禍水,長的像禍水,有時候,惹禍的能力也不錯,所以,他真的是不放心,尤其是晚上,沒有他在身邊,他是絕對不允許她出去的。
他靜靜的對她交代完了以後,就去大廳門口換鞋,叫司機開車。
待他走後,冉依顏心裡滿滿的都是憋屈,但是對他又無可奈何。
“劉媽,給我拖鞋——”
她想下地,居然想到自己是被他抱下來的,沒有穿拖鞋,氣惱之餘,大聲的叫劉媽,現在,她心裡滿滿的都是火,只能拿劉媽來發洩了。
吃完飯,乖乖的去洗澡,刷牙,當她在盥洗室看到風冿揚的牙刷,氣不打一處來,想給他扔掉,但是,他回來找不到牙刷自然有可能懷疑到她頭上,所以,她沒有,她去了廚房,拿了鹽袋,往他的牙刷裡面撒鹽,灑的擠擠滿滿的,等到他刷牙,一定會鹹死他。
做完這一切,她又覺得自己太幼稚,但是,能怎麼辦嘛,她亟需的想報復他,但是找不到什麼辦法。
她抱著自己在沙發上的毛絨抱枕就悶悶的做在沙發上看電視,看那些浪漫的愛情劇,看的自己眼淚不停的留,最後乾脆叫劉媽放了一盒紙巾過來。
看完電視,弄弄頭髮,就已經很晚了,她打了個哈欠要睡覺,閉眼的時候,她又翻了起來,將自己的放在矮凳上的衣服,還有書,還有從樓下拿上來的沙發上的抱枕,全部都扔到風冿揚睡的那一半的床上,還一樣一樣的丟的很勻稱,故意讓他回來不能立馬就睡覺。
做完了這一切,她才又打了個哈欠,舒服的睡過去——
而,此刻的風冿揚在幹嘛呢。
帝豪金字招牌,每一間包廂,每一條走廊,一寸一寸彷彿都是用黃金堆砌起來的,牆壁都是用金紙鋪開,都洋溢著奢靡的氣息,紙醉金迷的地方,窮奢極欲的奢華,富人的天堂,男人的銷金窟。
每一瓶酒都是上萬,有的人一晚上就會消脫幾百萬甚至上千萬。這裡的包房公主都是t市甚至是海外去精挑細選出來的,可以滿足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