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進入到了一九二六年,這一年的一月十一日,東北的張作霖宣佈東三省獨立,引起了軒然大波,全國上下一致聲討張作霖。
以往和張作霖穿一條褲子的北京段琪瑞政府也與張作霖劃清界限,並派遣馮玉祥將軍帶領軍隊將張作霖的勢力驅逐出平津地區。
而本來就要北伐的廣州國民政府更加加快了北伐的準備工作。
原來的世界中本來要在一九二五年十月十五日偷襲張作霖的孫專芳,因為李鐵搶了大和丸號,失去了軍火援助而遲遲沒有發動攻擊,如今正好給了孫傳芳藉口為民請命。
孫傳芳也於二六年一月十五日在北京國民政府提出與張作霖劃清界限之時,趁機偷襲了張作霖。
和原來的歷史一樣,孫傳芳三路出兵偷襲張作霖,而張作霖因為要確保東三省的獨立萬無一失,所以並沒有像原來的歷史那樣與孫傳芳死磕。
而是主動退出了上海,南京,北京,天津等全國主要的城市,儲存實力回師東北,加強防禦準備抵抗來自直系及全國反對勢力的進攻。
而孫傳芳的軍隊僅僅半個月就得到了江蘇全部領土,而孫傳芳也成為浙、閩、蘇、皖、贛五省督軍。成為全中國僅次於張作霖的最有實力的軍閥。
因為孫傳芳一時之間風光無限,整天沉醉在成功的喜悅之中,不思進取,也給了張作霖充分準備的時間。
同年二月,華興洋行賣給廣州政府的三百五十萬軍火也到達廣州,因為軍火的質量好,價格便宜,李鐵得到了整個廣州革命政府的不公開表揚。戴笠還親自給李鐵送來了蔣司令的嘉獎令。
而就在李鐵的名聲在日本僑民中傳得很響亮的時候。在上海灘一處不起眼的商行。在商行一處秘密的地下辦公室中,一男一女正進行著關於李鐵的對話。
“李鐵會不會真的是這個基地組織的人吧?”俊朗的男人輕輕的發出疑問。
“我認為不會,在從香港回上海的船上我和幾個姐妹都去摸過他的底了。他實在不像是這麼有魄力的人。
而且事發第二天,我們月機關也出動了幾乎全上海灘的暗諜。李鐵一直在金虎俱樂部躲藏。醫院的傷者是他的司機和他的僕人。
大和丸號失蹤的第三天他們才偷偷的坐上了去香港的船。如果大和丸號被劫和大和碼頭被炸都是他做的。不可能一點風聲也沒有漏出來。
而且那個時候,李鐵沒有一點實力。只是藉助斧頭幫千尾蠍的力量才算是勉強在上海不受欺負罷了。
不過這個李鐵的資金來源實在是個迷,他好像憑空就擁有了無數的金錢,我們一直懷疑這些錢實際上是斧頭幫的。而李鐵實際上是斧頭幫推出來的明子,替斧頭幫洗黑錢而已。”
說話的女人很年青,也很美麗,身裝日本軍服,給人一種颯爽英姿的感覺,如果李鐵在這一定一眼就能認出了。不是別人正是在船上認識的南造雲子,而旁邊的俊朗男人就是在杜公館有過一面之緣的水上一郎。
“你的這個推測很有道理,斧頭幫有個殺堂一直在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他們一定得到了不少不義之財。
以李鐵生活軌跡,按理說不可能跟斧頭幫有什麼將集,可實際上從李鐵一出現,他們就配合默契。這本身就不合理。”水上一郎先是肯定了南造雲子的推測。
“按照水上君的推測,難道這個所謂的基地組織就是斧頭幫不成?”
“雲子小姐誤會了,我沒說斧頭幫就是基地組織,斧頭幫雖然很歷害,可是他們還遠沒有這個基地組歷害,大和丸號失蹤和大和碼頭被炸,一看就是專業的軍事組織所為。
只是不知是哪個外國勢力做的而已,不過不排除斧頭幫給這個組織提供了一些便利條件,畢竟這是在中國。想要做下這麼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