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了用容忍和等待一步步得到自己想要的,而你,冉依顏,你連我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你憑什麼跟我鬥——”
女人終於站起來,那臉上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她站起來,然後高過了冉依顏的一個頭。
“呵,你心虛了麼,我說到你的痛處了麼?”
而面對面前咄咄逼人的女人,那凌人的氣勢,冉依顏表情出乎餘夢芝意料的很淡定。
看見面前眼眸突然眯起的冉依顏,餘夢芝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是,一瞬間,她心裡的快意沒有剛才好了。
其實,她也並沒有剛才自己口中說的這麼厲害,但是,她真的很迷戀風冿揚,那個用手指破了自己身體奪走自己貞潔卻一臉無謂的嘴角一抹邪肆的男人,因為她的哀求,他真的有帶她回來,有時候,這種男人給予恩賜哪怕只是一點點,卻足夠讓女人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其實,剛才,冉依顏自己也迷茫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對風冿揚的感情信任的無以復加,但是,突然想到只要自己對風冿揚的感情不那麼在乎,她也釋懷了很多。
恍然間,她抬起美眸,眸裡的光清冷
“既然你有你說的那麼厲害,那我,就讓我拭目以待,我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主,我很想告訴你,能在我面前橫的人,還沒有生出來——”
那美目裡明明是那麼冷冽的光,但是看著卻讓人一點都討厭不起來,因為那五官,的確美的讓人眩暈,這種女人,彷彿是接納了上帝的得天獨厚,從青澀少女一步步走向丰韻嫵媚的少婦,一步步都獨領風騷,風華絕代…。
而聽著冉依顏的話,想著她抱著孩子突然轉身離去那還獨獨停留在她臉上的冷寒的眸光,讓她的心裡突然間有些犯慫。
這種女人,不怕她怒,最害怕的她突然安靜下來。
晚上,風冿揚下班回來,將鞋子換了,穿了拖鞋。
似乎是看到自己的女兒回來了,當老爸的特別高興,將孩子從傭人的手中接過來,就一個勁的親,人都又年輕了一截。
小丫頭就被自己老爸的鬍渣扎的不停的哭。小手不斷的推搡風冿揚捱過來的下巴,寧願去傭人的懷裡也不要爸爸抱。
然後飯廳裡在開飯,傭人都整整齊齊的立在兩邊,晚上有炒的通心粉,在盤子裡,而冉依顏一早就坐下,慢條斯理的拿著叉子在吃。
不看風冿揚也不看孩子。
“怎麼了——”似乎就感覺到了冉依顏的心情不佳,低著頭,吃自己的東西。
風冿揚雖然在問,但是抱著孩子的逗弄的他沒有明顯的注意。
自己用手將餐椅拉開,抱著孩子坐進去。
而,當風冿揚問怎麼了的時候,冉依顏抬頭時,明顯的注意到人群裡的餘夢芝那高高的身材就那麼一抖。
看不到臉上的表情,只是從縫隙中看見她的身體很顯眼的那麼抖了一下。
她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冉依顏本來想說什麼,但是,心內一轉,其實,這女人現在心內應該是怕的很吧,她不怕她,但是很怕她在風冿揚面前說她的壞話,所以,她現在對下午的事兒什麼都不說比她說了更讓她感到害怕,她就一直不說,一直折磨她,然後她假裝漫不經心的開口,但是說著其他無關緊要的:“今天我一個表妹結婚,我叫人送了禮錢去了——”
“呃——”風冿揚將一隻腿抬到另一隻腿的膝蓋上搭著,這樣做,只是為了逗女兒。
看見女兒跟他咿咿呀呀的講話,他比什麼都幸福。
所以,對於剛才冉依顏說的,就有點漫不經心了。輕輕的‘呃’了一聲
“你表妹結婚,是應該送錢去的——”
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一點禮錢,他根本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