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樣,我也沒想要惹她生氣,但是說了幾句,說嗆了,畢竟她是媽,我受不了,就跑過來了。”
陸晚晴一邊望著窗外一邊淡淡的語氣說著,說道結尾的時候,輕輕的攤開了手,做出了一個無奈的動作。
誰能跟自己的長輩較勁呢。
“那怎麼辦呢——”冉依顏臉上有點擔憂,誰都不能阻止跟自己媽媽發生矛盾,可是,今晚,陸晚晴能去哪兒呢。
“老公,你有認識開酒店的朋友麼,要不,給晚晴找個落腳的點吧,先讓她在酒店住幾天——”
冉依顏轉頭,把徵詢的目光轉向開車的風冿揚。
“可以——”風冿揚淡淡的應到,找酒店,他認識的五星級以上的酒店的老總多的是,風家也有酒店。
“不,不要——”陸晚晴一下子嚷了起來,那聲音把冉依顏嚇了一跳,然後本來在前排若無其事開著車的風冿揚也因為這道尖嚷濃眉蹙了一下。
“我。我不要去酒店——”說著,陸晚晴緩下聲音“我不習慣酒店的氣氛,那種地方在清冷,我不喜歡…。”
隨即將哀求的目光對準冉依顏,餘光卻瞟向風冿揚“依顏,我可以在你家住一晚麼——”
風冿揚的眉又緊蹙了下去,冉依顏也是一愣…
“你們家房子那麼大,而我只要住一晚就行了,不會給你們造成太大困擾的——”
可以麼,她也自問,住一晚,的確,風家那麼大,那麼多房間,一間床是沒有什麼難度。
可是,她心裡總覺得有什麼隱隱的讓她困頓,她抬頭,將詢問的目光投向風冿揚。
“隨便你——”風冿揚冷冷的回覆了她一句。
“那好吧,只要你能習慣,你就住吧——”她轉過頭,對陸晚晴輕輕的語氣,畢竟,她也找不到什麼理由來拒絕。
陸晚晴終於舒心的笑了,將手伸過來“謝謝你,依顏。”
*
站在客廳的地毯上,下面的歐風的真皮沙發,茶几,白色的實木傢俱,白色的純手工織成的地毯,陸晚晴站在琉璃色的大水晶燈下面,那絢爛的光,溫和,柔美,洋溢著奢華的氣息。
真好,她又一次能站在這裡,周圍的傭人成群,她的身上是溼的,然後劉媽拿了毛拖過來“你站在這裡,我去拿衣服給你換——”
大廳裡的花架上那馥郁的百合的方向,還有一大瓶的白色玫瑰,很漂亮,很溫馨,有種淡淡的香氣,大理石的地板,一寸一寸,乾淨的彷彿要照出人影,這一切,都給人一種大氣,華麗的感覺。
這種感覺,真的跟她每日居住的那件五十平米不到的蝸居全然是兩個極端。
看著冉依顏穿著拖鞋那一步一步優雅的自若的爬樓的模樣,陸晚晴凝神看過去的眼眸,從最初的淡然到最後騰起的一股冷意。
其實,她真的不甘,那麼不甘,如果沒有親眼處在這環境裡,就根本不會因為這樣兩種不同的極端的環境產生出如此大的落差感,她真的還是不甘心,為什麼明明都是人,都是女人,為什麼冉依顏就可以因為嫁的一個好男人,可以在這中舒舒服服的豪門大宅裡恣意的生活,而她,憑什麼好不容易找了一個闊少想要登上豪門少奶奶的道路卻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受阻。
她又比她強的了多少。
現在她就如同一個乞丐,而冉依顏就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丈夫有權有勢,隨便一個電話就能找到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一晚高價的五星級酒店,別人看來那麼可遇不可求的東西,對她來說,就是再平常不過的東西,現在,她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而她,就是一個乞丐在接受她的施捨。
憑什麼,到底是憑什麼,她久久的站在原地,死死的一直盯著冉依顏上樓時的模樣,一隻手扶住那雕花扶手,優雅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