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都不敢抬起,唯唯諾諾的小女人麼。
的確,現在的冉依顏,已經根本不想再那樣平靜的活著,在寬容和忍讓裡渡過,她受到的痛,受過的苦楚,還有媽媽。爸爸,這個社會的人對她的不公平,她現在都要統統的咬著牙一步一步的扳回來。
就算是艱苦,也必須要做下去。
“你,在兩天之內,給我弄到這個人的全部家庭成員的詳細資料”
“是——”楊睿點著頭,如軍人般,回答的聲音鏗鏘有力。
*
風家,飯桌上,依然跟平時一樣,風冿揚在一邊,而冉依顏則是在他的對面,她最近為了冉家的事兒忙的暈頭轉向,現在沒有精力來應付比她更多心機和能力也更強的眼前的男人,所以,她默默的吃著飯,閉嘴就好。
“你最近很忙啊——”用叉子叉了一塊牛排,風冿揚就拿起來放進嘴巴,然後眼眸卻是盯著冉依顏、
“呃——”她也低著頭,一塊牛肉喂進嘴裡,漫不經心道“你不是很忙麼,怎麼還有心情管我的事兒”
“再忙我還是希望你能記得你是我的女人,照顧丈夫是你的責任——”其實,他剛才也只是隨口問問,但是她的回答卻讓他很不爽,然後那沉沉的眸子就看向冉依顏的臉,那高大碩壯的有壓迫感的身材就壓下來,在桌面上拉開一道長長的暗影,那道暗影就蓋在冉依顏的頭上,雖然將頭埋下,但是冉依顏也感覺到了,所以,她捏著勺子的手有些軟,一時間,也沒有再開口。
因為她知道,再開口就有惹他發怒的危險,現在在這種關頭,不能去惹他,冉家還有一大堆的事兒需要她策劃,實施,而且,這次,一定要成功。
爸爸媽媽的公司,她必須拿回來,讓它重新姓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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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院出來,冉氏母女就被前來的記者在大門口圍的水洩不通,一個個相機咔嚓卡擦響個不停。
話筒一個接著一個的對準冉氏母女支過來,
“你好,請問你是就是冉母尹瑞琴麼,聽說你為了讓自己的女兒嫁入豪門而利用了養女的婚姻是麼——”一個染著黃頭髮的女性記者首先將自己的話筒遞過去。
但是,冉母一臉尷尬,她抬頭看了看那個記者,卻是唇啟了啟,一個字也沒有說出口,然後低頭,在保鏢的維護下拉著冉雙露的手從另一邊側開。
但是那些媒體立即又趕出來,沿著保衛線蜂擁而上。
“聽說嫁進祁家本來應該冉家的養女,那麼,那位養女叫什麼名字,現在何處——”
“當初你將自己的女兒嫁進祁家,有沒有想過會被揭穿的這一天——”
那些記者依然追在後面,當冉母和冉雙露在車前停下來時,那些記者們機不可失,立馬圍了上去
這些問題,帶著侮辱性而且又問的露骨,說是採訪,不如說是質問,讓冉家母女根本不敢抬頭,管家開了車,尹瑞琴連忙讓冉雙露先坐進去。
讓女兒少在媒體面前曝光,不管怎麼說,母親疼愛女兒的心都是一樣的,而且是真實的。
這麼些天,每天只要出去一呃露面,就會被這些記者追,然後問這些問題,尹瑞琴覺得厭惡透了,而自己,彷彿在別人眼中的更看到了別人對自己明顯厭惡,在別人眼中,她就是一個利用了別人女兒婚姻然後成全自己女兒的卑鄙小人。
卑鄙是卑鄙,她自己都知道,但是那有怎麼樣,天底下那個做母親的不為自己的兒女打算,就算這樣做了,她也不覺得愧對別人什麼。
誰不自私,誰不卑鄙,只不過有人做出來有人放在心裡沒有做出來而已。
“雙露,你怎麼樣,困麼——”將女兒牢牢的摟在自己懷中,而現在的冉雙露已經在前段時間裡已經在別人的鄙夷和自己的無助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