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啼笑皆非…。
不知怎麼的,冉依顏越來越覺得現在的風冿揚跟以前的他太不一樣。
而此刻,林庭聖轉過頭來看到風冿揚唇邊的笑意,那同樣俊美的臉孔就轉過來,此刻,從他的眼神裡,已經對冉依顏沒有那麼排斥了。
*
這樣的日子,不鹹不淡,似乎總過的很快。
而冉依顏,她現在站在視窗,此刻的心情,彷彿就是風冿揚之前說的那種,彷彿很快樂,彷彿一切都還不錯,唯獨心裡空虛的要命,總覺得生命缺少點什麼,而現在,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她身邊,明明就是跟過去那個一模一樣的風冿揚,可是,總覺得有什麼不同了。
是那種讓人心酸的不同。
她站在窗前,離上週去帝豪的時間已經快半個星期。
她站在這裡,總覺得什麼東西在從生命裡慢慢的逝去。
“冉小姐,下面有人要見你——”她站在窗前,然後,劉媽從樓下上來,什麼是時候出現在臥室的門口,然後對著站在窗邊的她,冷冷的聲音。
冉依顏穿著一身素白的連衣裙,手上帶著紫水晶的鏈子。轉頭過去,看到劉媽那微微有些沉鬱的臉色。
有人見她?“誰——?”她出口問,臉上有些疑惑,而另外一隻手在攀手上的紫色水晶手鍊。無聊的把玩著。
劉媽的臉色一如既往的沉“你下面就知道了——”
然後,冉依顏將信將疑的跟著劉媽下樓去。
現在是風冿揚的上班時間,家裡一般都不來人,而莎拉在小房間裡睡覺。
結果,從樓梯走下去,風吹動浮起的窗簾。她看見了穿著一身唐裝長排褂子的風老爺子。
老爺子身邊是他一直一位叫餘建的保鏢。
從樓梯上相望,雙方的臉色是窘然不同的,老爺子那盛氣凌人的散發著騰騰的怒氣的臉色,那眼眸陰鬱的非常,而冉依顏的頭因為羞愧,窘迫而低下去。
終於下了樓,冉依顏款款的步子走到大廳的中間的沙發,她穿著裙子,而且起床不久,披著頭髮,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神色渙散,衣冠不整。
當她看見老爺子眼裡的怒氣,她心裡自然是有底的,想當初,風冿揚在醫院,而她跪在地上想見風老爺子一面都不行,他那麼堅決,堅決的沒有給冉依顏任何的可進退餘地。
就可知,他當時有多厭惡她。簡直是恨吧,這種感覺…
是啊,風家的人,幾乎所有的人都會把風冿揚受到的罪,受到的疼痛加諸在她的身上,而她承受的一切呢,她也有痛,她也那麼傷,但是,他們不會理解,豪門裡的人都是這樣,仗著自己有錢,把別人的疼痛和情緒當的一文不值。
其實,她心裡也是有恨意的。
但是此刻,她還是心平氣和的,她不知道現在怎麼稱呼他,因為她和風冿揚已經離婚了。
所以,她坐過去,然後手從上到下,挽了自己裙子很正式的坐下來,然後也抬頭對氣呼呼的老爺子,她臉色平靜“您也請坐吧——”
“哼,恐怕能開口請坐的這個有資格的人也不應該你,別忘了,你現在站著的地方是風家的地盤,你沒有資格用一個主人的口吻讓我坐,因為你不夠格——”老爺子拄著柺杖,儘管拄著柺杖,卻依然氣的身子一顫一顫,彷彿是站不穩,而後面餘建低著頭不說話,就一直這樣扶著他。
那威嚴的聲音,凜寒的眼眸,裡面是說不出的對冉依顏的厭惡。
而冉依顏已經在沙發上坐下了,她說這句話本來是為了他好,老年人,站著挺累,但是,沒有想到,他因為排斥她,也拒絕她的好心,那麼,既然不稀罕她的好心就算了,她也不用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
“那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