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
但是風冿揚先手,於是,他被釘在牆上,沒有多少反抗的優勢。
“你個混蛋,你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他真的要被風冿揚這個混蛋給掐死了,這個混蛋今天是他的婚禮,他現在不去參加訂婚,找到這裡來幹什麼,還勒住他脖子這樣拼命勒他。
“說——”此刻的風冿揚,那臉色依然鐵青,漲起,手指狠狠的用力,然後盯著林庭聖,眼眸陰冷,一字一句“說,她是誰,你是一直知道她底細的對不對。”
他狠狠的咬著牙,然後氣息裡也帶這濃濃的憤怒的熱氣。
“風冿揚,你要瘋了,你再用力就勒死我了…她,你到底是說誰?”林庭聖真的被他勒的難受,想想他也還是一家豪門大少,什麼時候捱過這樣的屈辱。
被人這樣勒住脖子要命又沒形象。
但是,對於他的哀求,風冿揚根本沒有放在眼裡。但是手裡也還是沒有再用力。
“老實跟我說,冉依顏是誰,她到底是哪裡的人,你知道她多少底細。”
他強調著,又問了一遍。
誰?冉依顏?林庭聖恍然間是明白了,只要風冿揚提到冉依顏,那不正常就是正常了?
然後趁著這時的風冿揚沒有用力,林庭聖一把用力的推開他,然後鬆了鬆剛才差點勒死自己的衣領,然後走向桌邊,拿起杯子給喝了一口水,潤潤他剛才被他勒的發痛的喉嚨…
“我不知道——”林庭聖乾脆走到大廳的桌邊來坐下喝水“我跟她不熟——”
睜著眼睛說瞎話是這行人最大的本事兒。
其實,也不是林庭聖故意想要傷害他,只是,以前的風冿揚,因為冉依顏活的太痛苦,太糾結,而他,作為一個他的好朋友,他不願意一次次看到風冿揚這樣墮入情網。
然後將自己弄的傷痕累累,什麼男人的自尊全無。
風冿揚那晚,在酒吧裡抱著他哭的像個孩子,他永遠都記得,所以,他不告訴風冿揚冉依顏,也不全是老爺子的吩咐,而是,以他自己的感受來行事的。
對他來說,從小豪門貴公子,他們這群人其實心裡一直是有一些高傲的,而每次,看到揚被這樣一個女子折騰,他在旁邊看到真的不忍心,所以,他記不起是最好的。
而他,現在,要做的,只要一天風冿揚沒有恢復記憶,他就一天不會告訴他冉依顏的真相。
“林庭聖——”身後,風冿揚的咬牙切齒的聲音就微微拔高。
林庭聖知道,風冿揚現在跑來問他,還是因為在七號裡的那晚,他跟冉依顏說過話。
“你當時說了,你說她是你朋友——”他當時在包廂裡問了他兩遍,而第二遍,他才回答他,說冉依顏是他的朋友。
“我真不知道,那晚,我跟你一樣,在七號是第一次見她,你肯定不知道,她第一次見我,就向我求救——”沉吟了半天,林庭聖終於開口了,他在找一個合適的介面…
“求救——?”風冿揚聽到這兩個字愕然了。
“是的,求救,她當時這對我一個人說了,說的很小聲,所以,我當時心軟了,而你當時卻在旁邊一個勁的逼問我,所以我扯了慌,說她是我朋友…”
求救。聽到這兩個字,風冿揚彷彿久久都不能回醒,他的確記得,冉依顏那晚是被人逼迫到七號來的,如果事實真如林庭聖說的那樣。
他才謊稱冉依顏是他朋友,那麼,是不是這唯一的指望也斷了。
“呵,我從來都不知道一向對女人心腸那麼硬的林少會因為第一次見的一個女人而心軟幫她撒謊——!”
頓了頓,他還是覺得有點諷刺。居高臨下的懷揣了手。冷笑著看向坐在桌旁的林庭聖
而林庭聖平靜的表情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