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嚴的時候,就不要再擰著,否則,只會讓自己活的痛苦,那是她經過昨天那件事兒,絕
望中領悟到的。
有錢,錢真的是個好東西,不少,她細細的數了一遍,還真不少,做有錢的人就是好。
她根本不顧在睡在床上的風冿揚,將房間裡到處遺落的錢幣找乾淨後,揣著這些錢離開。
出去以後,似乎她才發現身上沒有證件,不能坐火車,更不能乘飛機…
而t市到h市那麼遠。就算坐汽車都是一天兩夜的路程,突然間她不知道怎麼辦?
回去拿證件,肯定是不敢的,但是,現在她也不敢會冉家,因為她怕那些人照著上面的地址找上去。找去冉家。
冉依顏心裡慌,她第一次這麼慌,知道了沒有證件的難處,而且她身上沒有任何的通訊工具,幾乎這種情況要把人逼死
,唯一慶幸的是,她身上還有錢。
那些人是篤定了她對t市不熟,因為她是從h市出發去談的生意,加上昨晚的情況特殊,恰好風冿揚帶她出來開了房,那
些人也預料不到,而且也不敢阻止,否則,如果是在夜總會的包廂裡,完事了,她根本走不了人,被男人利用完事了她也就
完蛋了,冉依顏是覺得,似乎,昨晚那些人現在肯定在到處找她了。
如果這次又被抓回去,她就完了,真的完了…
但是,恰好她就是t市的人…因為是本地的人,熟悉這些路標…
一個女人,顯眼的穿著暴漏的露背裙,走在街頭,身上沒有手機,沒有證件,哪裡都去不了,什麼事兒都辦不了,
下午,她才在馬路邊找到了電話亭。然後,她記得唐靜的號碼…
“喂,唐靜——”在電話亭裡,拿著話筒,她走了一天,很疲倦,口很乾,腿也痠痛,本來想開口說自己昨天今天的遭
遇,但是,電話拿起,卻根本講不出口。
自己遭受到那樣不堪的遭遇,她怎麼講的出口。
“依顏麼…”聽到電話裡的聲音,唐靜比她還激動。“你現在在哪裡,你不是昨天出發前說了當天回來麼,你跟我說已
經買好了機票麼,為什麼現在還沒有回來——”
“我——”話到喉嚨,但是卻卡著,冉依顏不知道怎麼開口。
“昨天沙拉到了中午就一直哭,要媽媽,那孩子,性子拗,我們誰都哄不住。”沙拉。冉依顏的心裡是突然的柔軟也疼
痛,昨天中午,她正在茶樓裡經歷那不堪的樁樁件件,想起來都那麼不堪,不堪回首。不敢回想。
她細細的聽著,沒有開口,唐靜那邊還在電話裡說著“打你的電話也不通,我們在家都要急死了,然後我打電話給王老
板,王老闆說根本沒有見到你的人影,你到底去哪裡了?!然後我把孩子交給蘇煜憲,憲說了過來找你。”電話裡,唐靜很
大的聲音,這樣說著…
而聽到唐靜的焦急的聲音,冉依顏只想哭,她怎麼給唐靜在電話裡講訴自己這一天一夜的驚險遭遇,講述那個王老闆是
多麼噁心的一個角色,
他們居然說沒見她人影,這些人,還能再噁心無恥點麼。而此刻,冉依顏卻也又一次感受了濃濃的涼薄的骯髒的世道。
她突然想哭,很想哭,她覺得她把自己的遭遇講給唐靜,唐靜可能都不會相信。不會相信王老闆背後是那麼噁心的一個
人。
但是,她忽然想到了下半句…
對著電筒,話聲音急切“唐靜,你說什麼,你把孩子交給了蘇煜憲?”
“憲是什麼時候過來的,你知不知道他抱了孩子去了哪裡?”
而唐靜頓了一下,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