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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管是以前的風冿揚還是現在的風冿揚,幾乎對上班是一律準時,有時就算有事兒耽擱,他也一定會抽出時間,
將一天臨時處理的檔案籤批完。
但是,今天,竟然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在最厭惡的酒店床上白白的浪費時間思索了半個多小時——
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就因為她一再的怪異…這個女人是誰,她到底是誰。
風冿揚扶住額頭,幾乎想到了頭痛,但是,他依然沒有回憶起過去的一點過往…而是一再的認定,她就是一個陌生人,
只不過,是他第一眼就看對了眼的陌生人。
女人。女人…能被他風冿揚看上眼的女人,也都是一種幸運。
既然喜歡,他從來不掩飾自己的感覺,喜歡都是喜歡,這一晚,他真的消遣的很舒服,那麼他依然可以把她召回來,當
情婦養在身邊,他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而這種女人,只要他砸得起錢,就算她們本身不願意,七號夜總會也會把人給他
準時送來。
區區一個七號,根本不敢得罪他。所以,只要他一個招呼,人就會乖乖給他送來。
醒來就沒有了她的人,風冿揚毫不懷疑,她肯定是回了夜總會,凡事,在這種地方就職的人,一旦完成客人的任務,拿
了錢就要回自己該回的地方,他在生意場上混了這麼久,什麼社會經歷沒有過,所以,對於這些地下的暗線執行規則他是相
當清楚。
這種女人,一般沒有家人在本地,也沒有當地的保護自己的勢力,一般自己沒有多少人身自由,也不敢說拿了錢私自敢
跑,一般她們身上沒有任何證件,也沒有通訊工具,而且出去做事兒的時候,有時這地方還會派人來從後面跟著,如果敢偷
跑,被發覺了抓回去幾乎能打個半死。
所以,這種女人,不敢跑,拿了錢回去,一部分上繳,還有一部分可以給自己留著,平日就是供客人消遣,如果一旦他
包養了她,算不算是拯救了她。
一時間,他彷彿都覺得自己是聖人了。
一想到她,風冿揚的心情大好,彷彿是周圍的光線什麼的都亮了一截。
他這樣想著,想著昨天一晚,他如此的控制不住,沒有問她姓名,什麼都沒有問。
然後,今天他打電話過去,應該怎麼說呢…。
他在床上盤著腿坐著,拿著手機想著。
接下來,就必須把這事兒辦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了她的存在,一直覺得生活茫然的男人,彷彿就是一臺只為掙錢的機器的男人,第一次,彷彿也
覺得找到了掙的錢的用處。
那就是,可以砸錢得到她——
他在浴室裡洗了一個小時,房間根本沒有限時,這是給風大少爺的特殊權利,只要他不說退房,沒人敢去催,只是中途
女服務員推門進來,禮貌的問要不要打掃,更新被套,而他,很不耐煩的將服務員打遣出去,回了兩個字‘不要——’
因為他不喜歡酒店,多待一會兒也難受。
來這裡,那是因為昨晚形勢所迫。他不能選包廂,更不能選風家。
寶珠還在家裡呢,突然帶個女人回去孩子會不適應…
而服務員是隔著房間聽見風少從浴室裡傳出來的不耐的聲音,那臉色一變,知道自己打擾了風少的清靜,舌頭一縮嚇得
推著推車就出去了。
等到風冿揚洗完了澡,然後叫了服務員送來清洗的襯衣,換了,然後才回到公司。
但是,平時的風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