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孩子的頭,然後,扳開孩子的嘴巴看了看舌頭,最後又四肢粗略的檢視了下。
最後掛上聽診器。
最後才得出結論“猩紅熱…。這孩子患了猩紅熱…。”
然後冉依顏和站在醫生旁邊的風冿揚都同時一愣…
特別是風冿揚,臉上有急色“醫生,猩紅熱好醫治麼,你立馬幫我女兒找床位,我去付錢…”
“這個猩紅熱是急性的傳染病,所以我們醫院要為她弄單獨的床位。現在並不是這麼巧合就有。”反而,相對於風冿揚的焦急,醫生是慢條斯理…
而冉依顏心裡有點沉,她不是看不出這是醫生的故意懶散,如果風冿揚現在還是這家醫院的董事長,他還敢說沒有床位麼,但是,這就是權力,這個可悲可憐卻人人都崇尚的東西…。
“黃醫生,只要你幫我治好女兒,我多少錢都給你…”
“風少爺,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我現在真的不知道醫院有沒有床位,這個是傳染病,到時候把其他的孩子傳染上了,我們醫院就更難辦了…。”
“說什麼呢,難道意思是你們醫院不救?!”
聽到醫生那敷衍的託詞,冉依顏也知道,他們不敢說不救這兩個字,畢竟醫院都是首先以人為本,不管多大的私仇也不能說不救。
“不是不救。”似乎對於冉依顏的咄咄逼人的態度那黃醫生有點不耐“只是現在床位沒有挪出來…”
“你…。”看到孩子的呼吸依然急促,那小臉越來越紅,冉依顏看了看孩子就急的想掉下淚,但是,面前的這個兩面三刀的醫生是恨的她咬牙切齒。
才恨恨的說了一個‘你’字,風冿揚還未開口。
後面就立即一道悠揚的聲音。
“是誰要救命啊——”
這道慵懶的男音,很熟悉,但是聽著卻很噁心…
冉依顏不得不順著那聲音看過去。而風冿揚也一同看了過去,但是,餘光瞟到風冿揚的臉色突然的一變,那是一種黯然。
而冉依顏的心就如同針扎。孩子患病現在高燒成這樣醫生卻在刁難她現在很想哭,可是,看見對面走過來的一群人,她心裡更想哭。
風明輝帶著金絲眼鏡,依然是那黃色的脆薄的鏡片,那光滑的泛著光澤的弧度,什麼時候那本來不算難看的一張臉上的笑出來的那種模樣讓冉依顏感覺一股噁心…
“呃。原來是以前的風家總裁啊。風少的二少爺啊……”
他身上穿了一套棕色條紋的面料高檔的西服,那乾淨而光亮的皮鞋在地磚上發出並不醒耳的聲音,踩著大步走了過來,他的後面跟了一群保鏢,保鏢的後面默默低著頭的一個女人,看見風冿揚頹靡的站在那裡的然後眼眸一愣,腳步一頓的女人,顧雲芷。
白色的職業修身長裙,然後,美麗的捲髮,她現在已經是風明輝的妻子,風大少奶奶,蹬著高跟鞋,然後頸脖裡一串盈亮的珍珠,光彩照人。
“怎麼了,黃醫生你怎麼不給你舊主人的孩子好好的看病醫治呢,人家可是專門找了你出來,到底得了什麼病,你要給人家好好說說啊,否則,人家怎麼知道自己得病了,怎麼對症下藥。”
一番話,毫不留情的奚落裡帶著濃濃的諷刺語味,就只差得意的沒有笑出來…
冉依顏知道他這是在間接的罵風冿揚,她很惱怒,誰都不願看自己的丈夫這樣被人辱罵,而此刻的風冿揚。
她瞟眼過去,瞟眼想去看風冿揚,但是餘光裡,彷彿一個長長的慢鏡頭般,旁邊本來體型高大的男人,什麼時候竟緩緩的矮下去。
一瞬間,冉依顏半張了嘴驚在原地,驚呆了,而不只冉依顏一個,旁邊走來走去的掛號取藥的民眾,還有那個黃醫生,顧雲芷的眼眸盯著風冿揚的眸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