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路,從鋪開的石子路走下去。
朝這邊走過來…
而風冿揚的全部注意力還放在湖面上嬉戲,雖然他是面對著那幾個人走來的方向,卻是沒有怎麼發覺,手裡的方向盤在手裡靈活的轉動,然後將寶珠坐的船給撞的啪啪作響。
“來了。來了…”每次,風冿揚都會這樣在撞船的時候會提醒,將自己的兩個女兒逗的哈哈大笑,寶珠雖然在平時裡很乖,但是,跟爸爸一玩起來,卻也是靈動活力非常的。
而一邊是這邊還沉浸在歡樂裡的丈夫和孩子,而另外一邊,冉依顏明顯的注意到那兩個男人和顧雲芷已經朝這邊過來了。
風冿揚沒注意到,但是,她注意到了,而女人天生的直覺,她覺得來者不善,是一種本能她想要保護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雖然想保護,但是她只是一個羸弱婦人,天生不足的力量,所以,她站在那裡,眼眸裡看到逐漸走近的三個人浮現出濃濃的擔憂。那晶瑩的眸子,甚至有些亮色浮上來。是一種恐懼和哀求。
而兩個男人在前面依然從不遠處的乾涸的河灘上一步步走過來,踩著碎的鵝卵石,而抬頭就只能跟冉依顏的目光對視。
而冉依顏今天穿了一條素白的長裙,很長的裙子,裙襬幾乎蓋住腳面,但是,因為怕冷,外罩了一條米色的開司米羊毛薄外套。
白色襯著米色,女人迎風的纖細的身段,裙襬輕揚,頭髮挽起,露出很優美的光潔的頸脖,美麗的漂亮,除開漂亮還有一層少婦的風韻,所以,美豔的不可方物。
嘖嘖嘖。似乎,只要看見這女人,是男人都可以理解,為什麼風冿揚寧願捨棄萬貫家財,拋開風家少爺的光環。
然後願意帶著這個女人走。因為,只要是男人,就不會抵擋這麼美麗的女人在眼前。
風冿揚這小子,有豔福,但是一旦放棄了風家的權勢,只怕也沒有這個能力惜得起這個福…
“是不是風少現在空閒的很啊,居然有時間來遊樂場。”
還隔了很長的距離,風明輝就耐不住性子,隔空喊話,一番話語氣是故作的陰陽怪氣。語氣裡帶著奚落。
其實,一直覺得風冿揚和風明輝的關係不怎麼好,但是,怎麼說也是堂兄弟啊,但是,她剛才看到風明輝朝這邊走過來她渾身一個犯冷是怎麼事兒、、
而她跟風明輝接觸的不多,只有那麼寥寥幾次,第一次在風家,那個時候的他剛從美國回來,眼眸上一架金絲眼鏡,笑容溫和,很無害。
不想會是說出今天這種語氣的人。
而坐在碰碰船裡的男人聽到這聲音,抬眼,終於看到了逐漸從石灘上走來的幾個人,停了手裡的動作,但是坐在裡面的身體沒動,沒有從船上下來的打算,陽光下,冉依顏看見他不自然的眯了眯眼睛…
“也對,風家的產業也不用你經手了,自然也空閒的時間多了——”面前穿著棕色西服的男人,其實也很俊朗的臉孔,但是,現在,對自己的逐出家門的弟弟不僅沒有一絲同情,還如此夾槍帶棒的侮辱,冉依顏突然對這個人的印象一落千丈。
又或者,他一直都不喜歡風冿揚,不喜歡?!到底又是為什麼呢,他們不是同宗兄弟麼。
而恍然間,冉依顏又明白了…這樣的豪門家族那裡去找什麼珍貴的親情啊。
其實一直的被忽略,才應該是最大的仇恨吧。
“呃。對不起,我忘了,老爺子說以後風家沒有二少爺,那麼不應該叫你風少,那麼叫什麼呢?” 而當冉依顏在這邊冥想,而風明輝已經臉上帶笑的朝著就在岸邊不遠處的風冿揚走過去…
“叫堂弟。唔。我很想這樣叫,但是爺爺向所有的風家都宣佈了以後不會承認風冿揚是風家人,我害怕爺爺會連著我一起被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