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秦鋒喃喃著:“冰泉?”這個地方倒是去過,是一片巨大的結冰湖泊,當時也未多加探查。如此說來,這下面恐怕就隱藏什麼秘密,難道是秘寶?
“食人的蛇潮?我看最多不過是初有些道行的妖物。罷了,今天就算是沾了封婉小姐的光。我就破例為你們解決了這個禍根。”說罷,秦鋒御風而起。又在眾人驚呼膜拜之中,御風而去。
封婉終於恍然了,無比詫異地喃喃道:“他,難道是他口中的修真者?”難怪,難怪他總是能說出那些匪夷所思的故事。他真的是這黃金蒼穹之上的天外之人!
祭司甚至來不及緩上一口,心中又傳來魔鬼的低語:“給我保護好那個女人。若有任何意外,我都會怪罪在你的頭上。”
……
冰泉,是這個四季如春的詭異世界唯一結冰的一處湖泊了。
一個時辰之後,秦鋒靜立在冰湖之上。半蹲在結冰的湖水之上,身後十把幻劍交織,浮空相互合圍於腦後,如同神祇的項背之光。
右拳高舉緊握。已經維持這個動作足足數十息。澎湃的靈力匯聚在右拳之上。
“破。”
一聲悶哼,拳勁猛地擊中冰面。
“咔。”以拳點為中心,冰面頓時龜裂。混亂強大的靈力在堅冰中肆掠。最後,竟讓方圓數里的冰面破碎。
剎那間,冰泉之下傳來猙獰的咆哮,甚至能夠看見無法計數的蛇狀黑影,在順著水流游上。
“嗟,一群畜生罷了。”秦鋒冷笑一聲,果真不出所料,不過是一群連靈力也不存在的怪蛇罷了,與虎豹無異,不知怎麼就會遭人祭拜。
頓時,秦鋒興趣了了。甚至懶得動手,手一招。一把幻劍,頓時落下。化作青芒,絞殺一切生命的存在。
一時間,清澈的冰泉水面瘋狂湧動,一炷香的時間過去已經是化作了一片血湖。
秦鋒不屑的哼了一聲,感到十分的無趣。這種感覺,就像一個人刻意去虐殺螞蟻一般,毫無任何價值可言。
靈識向冰泉下探去,這湖水之下似乎只有這些怪蛇存在,連魚類也沒有,竟再無任何生命氣息。而想象中的秘寶,更是沒有任何發現。
口中鄙夷一聲:“愚昧之徒。”控制著幻劍,將冰泉之下最大的一隻怪蛇的身軀撈出。又御風而上,直徑離去。
……
來回不過也只是花費了兩個多時辰。此刻,匯聚的人群依舊都還未有散去。
在眾人的注視下,秦鋒緩緩降下。將手中長達十餘米,身側生著一對還未能從血肉分離的雙翅的怪蛇拋下,只是那些怪蛇中唯一的雌蛇,蛇潮的孕育者。
看著眾人畏懼、敬畏的目光,秦鋒視若無睹地說道:“冰泉湖所有的蛇怪現在全都死了。從此以後,不必再需要你們以活人獻祭了。”
死一樣的寂靜,沒有人敢答話。甚至就連封婉,也都是惘然失措的依在秦鋒身旁。畢竟這樣的事,卻是太匪夷所思了。
懶得理會,秦鋒拉過封婉:“我們走。”
正當此時,“呃,呃啊。”那祭司突然發出痛苦的呻吟,七竅莫名的流出鮮血。
陰沉,似獸言的語言從祭司空中吐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褻瀆神靈。”似乎這祭司已經被什麼東西附身了。
一絲魂力,若有若無的被秦鋒感知。戲謔道:“區區一個巫修,也膽敢妄稱神靈。”
被附身的祭司十分驚駭:“哼,這將是你最後一次褻瀆神靈。等等,巫修?你,你是從外面進來的。怎麼可能,難,難道失敗了?”
祭司仰天長嘯:“可惡!啊啊啊!!!”充斥著無比的絕望,憤怒與不甘。如若癲狂地指著秦鋒道:“你將為你褻瀆祖巫城大祭司的遺骸付出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