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在這個資料堆砌起來的的世界裡吸引形形色色的女人。
然而,後來的一起副本一起殺人一起形影不離——雖然她站在妖女的對立面,但是怎麼看兩個人都如同最有默契的戰友一般。
就像我和水墨,從小到大我們不知道打了多少次架,拌了多少次嘴,依然是最好的朋友,最親密的兄弟。
那一場驚動全服的幫戰,完美進了【海市蜃樓】——其實我看得出她不願意看著她唯一的對手,那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妖女離開個伺服器——縱然她們是情敵。 於是,我站到了那個礙於自己面子不知怎麼進去【海市】的女人面前,笑著對她說:
“幫妖女打贏場幫戰之後,你就可以進來【洪荒帝都】。”
她拋卻了以前的幫派,不就是為了和水墨在一個屋簷下麼——只是那位大神眼裡心裡只有一個妖女而已,對些狂蜂浪蝶從不看一眼。
完美什麼都沒說,直接去幫派大總管那裡申請入了【海市蜃樓】。
怎麼都是幫主的對立敵人,還是情敵,以【海市】的人來很難保證不會讓這位美女碰釘子,於是我出面,找了獨孤九賤。
獨孤什麼都沒問——能保住妖女的任何一個可能性都值得嘗試不是麼——不是我們不信任那隻妖精,只是,太在乎。
於是,完美在我眼前從一個遊戲裡的散人,變成了【海市蜃樓】的幫眾。
表面她只是應了我去幫妖女,事實上,一箭雙鵰——我也很樂見池水墨那個傢伙如何對待這個莫名多出來的追求者。
而另一個人——訣別式、愛戀。
散人中的散人,從不和任何人走的過近——除了妖女。
他的申請沒有出現,才是出乎我的意料。於是當獨孤與我提起件事,我笑笑說:“瞞著妖精不就好了。”
當然瞞不住那個妖精——然而能在幫戰開始之前瞞住就好。
幫戰之後,愛戀的人她是留是踹——我管不著。
沒多久以後我就慶幸做了這個決定——
這位池大神的追求者,妖女的頭號情敵,本區第一女逍遙——VIP、完美同學在池大神去了美國之後,在一次面對我的【赫連秋水走了,你和妖女反而變得和睦】的疑問時,她說道:
“你也知道那個墨水池子走了,那我倆幹嗎還要打?打了也爭不來什麼。”
於是坐在電腦前的我揚起了眉——
第二天,受過水墨良好“薰陶”的我去搜查了完美的IP地址,一直追蹤到她的具體所在——我才知道,
那個丫頭回國了。
那個在大學時代總是倔強的跟在水墨身後,喊他墨水池子學長的學妹,那個戴著眼鏡矮矮圓圓的身影,那個本來不會與我的人生有任何交集——卻偏偏因為莽撞而把本來要給水墨的情書遞到我的手裡的笨蛋丫頭——
她回來了。
我突然覺得冥冥中我們會有一條線——不然為何出國前她將情書遞給我?不然為何回國後,她為了水墨進了遊戲,卻又透過我才能接近水墨?
我開始笑,自己在電腦前笑,而且笑容逐漸擴大——
要是現在有人看見我的樣子,一定會以為我是個瘋子!
可是我知道,我沒瘋——我還要留著我清醒的腦子去捕獲屬於我徐緩的獵物——
那一張不美,但是在消失時帶走了我的心的臉。
那一張倔強的臉。
那一抹倔強的身影。
洛瑜,這一次,我不會再放任你離開!
洛瑜知道我的身份是因為一個稱呼——小籠包。
我記得,第一次和洛瑜見面,是在水墨常在的實驗室裡。那傢伙從大學時代就是一個工作狂——不停的研發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