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圍,發揚和壯大著‘四賤客’的名聲和榮光。
大頭瞧出王燦有心事,就道:“阿燦,你是不是有什麼安排呀?若有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你只管說。誰他媽要是敢借口不來,就不是‘四賤客’的一員!”
趙靈益叫道:“李大頭,你丫的這是在說我吧?”
“對了,哥就是說你呢。要炫富找誰不行,偏拿咱們幾個,你腦子裡有屎呀?操!”
“炫富?炫毛還差不多!”趙靈益扳著手指頭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李大頭,家裡有田有產,貨真價值的地主;方二楞子,青城派方家嫡子孫,正兒八經的武林名門;還有燦哥……算了,燦哥就不說了。我是真心想找地方樂呵樂呵,要是有拿你們炫富的想法,我天打雷劈,行了吧?”
沒人搭理他。
“行,馬爾地夫我不去了,聽你們的。你們怎麼安排我絕對服從,沒有二話!”
王燦終於發話了:“你想去就去,沒人把你拴著。大頭和真真有約,你就別跟他攪和了……”話沒說完,大頭就叫罵道,“操,阿燦,不當眾說出來能把你憋死呀?!”
“切……”趙靈益和方奎滿臉的鄙夷,都說,“不是說好馬不吃回頭草嗎?操!”方奎還說,“敢跟我師父搶師孃,你小子也皮癢了,是不是?”
大頭怒罵了聲:“滾!”轉身就走了。
王燦笑著嘆道:“他就那點自尊,你還捅?小心下次跟你翻臉!”
趙靈益卻狐疑著道:“我說燦哥,你和薛大妹妹到底……到底啥關係呀?大家都說你倆在那啥,可我看著一點也不像。倒是咱們班長有時候瞧你的眼神有點怪怪的!”
王燦沒著急,方奎先急了,他罵道:“放屁,哪怪了?哪怪了?班長可是朵冰做的蓮花,我還沒見哪個男生能把她融化了呢。”
趙靈益驚笑道:“喲,你著哪門子的急呀?我說,你小子是不是對班長有意思?”
“滾!滾!”方奎的臉膛陡地漲紅了,大罵道,“你丫的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再胡說,別怪老子跟你不客氣!”這回絕不像在開玩笑,因此眼裡已經暴射出了兇光。
王燦不耐煩地道:“有完沒完了?好不容易放個假,該幹嘛幹嘛唄,綁在一起有毛意思。”又說,“方二楞子,明天跟你家裡人打聲招呼,晚上就別回去了!”
方奎奇道:“啥事呀,師父?”
“你丫的不是馬上要大比了麼,我不借著這個機會給你特訓一下,你比個毛線呀!”
方奎歡喜得一蹦老高,嗷嗷叫道:“好耶,有神功可學了。趙二傻子,去你的馬爾地夫吧……”瘋牛似的轉眼就跑得不見了蹤影。
“神功?”趙靈益先是滿臉的詫異,然後就哈哈大笑道,“神功?《葵花寶典》還是《辟邪劍譜》呀?”
王燦道:“別笑得這麼賤,行不行?你這個全國冠軍也未必是他的對手了!”
“就他方二楞子?你沒開玩笑吧?”
“你覺得我是那種道三不著倆的人?”
趙靈益一愣之下,就驚聲問道:“你,你是要給他用……那種東西???”
王燦未置可否,轉身要走,卻被趙靈益死死地拉住,嚴肅地問道:“你確定要用那種東西?”
“看樣子你對基因藥劑很忌憚?”
趙靈益像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一抽,臉色刷地一下就白了。
“為什麼?”王燦問,“因為排異期的折磨嗎?”
“難道那不可怕?”
王燦聳了聳肩,滿臉無所謂地道:“不經歷風雨,怎麼能見彩虹?不經過排異期的非人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