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姓安,如果有必要,他會替我作證的!”
律師長鬆了口氣,衝鐘山道:“只要有人證,時間也對得上,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鐘山道:“我要的不是應該,而是必須。”
律師沉吟道:“這裡面有個麻煩,如果那個叫周文綺的女生咬定王燦是殺人兇手,就算有人證,也難免糾纏!”
鐘山擰著眉頭問道:“她跟王燦是同學,沒必要信口誣陷吧?”
律師笑道:“這可說不準。現在的少年少女的思維古怪著呢,可不能用我們那會子來衡量。她目前還昏迷在醫院裡,沒有醒來,一切還得等警方筆錄之後才會有定論。從辦案程式上來說,警方將王燦列為嫌疑人是沒有問題的,但因為沒有作案的動機和直接的證據,可以保釋。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鐘山道:“好吧,你去辦就是。”還忒土豪地加上一句,“錢不是問題!”
“這可不是錢的問題!”律師當然知道在短短數月間就與經營了近十年的趙謙趙半城並駕齊驅神秘富豪鐘山有的是錢,所以他道,“我覺得吧在輿論上最好下點功夫,訊息一旦爆出去,關注的人多了,警方的壓力就會大增,到時也不得不收緊辦案程式。那也夠讓人頭疼的!”
王燦笑了一笑,未作置評。鐘山瞥了站在遠處的秘書一眼,秘書知趣上跑了上來道:“老闆,你有什麼吩咐?”瞧著鐘山分派秘書的勢頭,王燦又笑了。
打發走了律師和秘書,鐘山才問道:“笑什麼呢,這麼開心?”
“我在想半年前的情形!”
鐘山一怔,旋即就黯然地嘆道:“是啊,那會兒我,我還成天為著每個月兩三千塊錢看人臉色,拼死拼活呢……”
王燦哈哈地笑了起來,“誰不是呢?!”
儘管是懷疑物件,但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王燦就是殺人兇手,警方還是隻得讓保釋——經過了拆遷徵地事件後,王燦被政府視為眼中釘,公安局方面的人原本還與他處得還可以,但懾於上面的威嚴,也只得視他為仇敵了。好不容易逮著了機會,本想狠狠地整治他一番的,沒想到王燦極懂得利用資源,輕巧地避了過去。讓他們是又氣又恨。可又有什麼辦法呢?王燦背靠著財大氣粗的鐘頂天和趙半城,哪是他們說撼就能撼得動的?不過在辦完保釋手續後,刑警隊的人還是惡聲惡氣地說:“你最好是真的什麼也沒幹,不然遲早會將你繩之以法的!”
果不然,王燦還沒有走出公安局,醫院那邊就傳來訊息,說周文綺已經醒了,還指控了王燦就是殺人兇手。這不,公安局方面立即宣佈保釋手續作廢,要將王燦控制起來。
情況立即就變得複雜了。
律師據理力爭,說不能聽信一面之辭,還說應該調查周文綺的動機。
鐘山也說要動用關係疏通此事。
王燦卻勸他們道:“算了,不用爭了,就先在他們這裡呆上幾天吧。到底是誰在說謊,總會查清楚的!”
鐘山還是不依不饒,王燦堅定地道:“行了,你不用說了。先去找教授,他自會安排的!”
“教授?”鐘山沒反應過來王燦所說的教授是誰。
“安教授!”
鐘山不知王燦與安玄貞的交情,納悶地道:“你是說西都的那個安教授?”
王燦也沒多作解釋,將電話號碼給了鐘山,便隨警察去了。
扣留了王燦,公安局上下如同破了世紀大案,歡喜得不得了。有人向上面請功,有人許諾向下面記功、發資金,還有人急吼吼地說要開釋出會,透過社會大眾通報案情的進展云云,還有人說應該先把王燦送進拘留所,讓他跟那些慣犯惡徒們好好地‘親近親近’……結果呢,哪一項都還沒理出個頭緒來,公共安全部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詢問案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