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你弄清楚再行動嘛。我哪裡有偷聽?這不是光明正大的站這看你們小倆口吵架嘛?別亂冤枉人,小心我告你誹謗。”
“你——”
“夠了!”
楚星寒一聲低喝,薛天心不服氣的昂首瞪向他,纖纖玉指指著我顫動個不停。
“就是因為她!自從她來了以後你和哥哥都變了好多,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要才學沒才學,我都怕她的血會把我變成跟她一樣的笨蛋!”
“喂!”
好端端的怎麼說到我頭上來了,士可殺不可辱,你說我啥都行,就是不許說我笨!
“你有臉蛋有身材有才學也不許這麼說我!我、我要不是看在顧逸和楚星寒的份上才不要救你!!!要沒我,你早成一具枯骨了,還在這對我指手畫腳!”
“江小漁,你算哪棵蔥敢這樣說我!”薛天心氣的直跺腳,見楚星寒在我面前不言不語頓時漲紅了臉衝我吼,“我死!我才不要你這笨女人救!”
“你去啊,”我雙手叉腰,扭頭不理她的威脅,“沒有不透風的牆,沒有不能上吊的梁。你覺得哪根房梁看的順眼就解下腰帶上吊變長舌女鬼去吧。”
“哼,你想我死我偏不死!”薛天心丟了鞭子,朝我走近幾步,“活該哥哥不喜歡你,嘴巴這麼壞!一看就是沒教養!也是,從妓…院——”
“薛天心!你給我住嘴!”
這一聲怒喝驚呆了屋內所有人。
楚星寒將手中鞭子用力砸在地上,握住我的手腕轉身大步離開了絨心殿。幼清看了薛天心一眼也趕緊跟了上來,只剩下她一人如雕像般站在屋內呆呆的看著我們離去的背影。
陽光從縱橫交錯的枝椏中灑下,鋪展一路柔和的碎金。兔斯基和鬍子雞依舊為了一片菜葉你叨我咬,互相追逐個不停。
幼清找了個藉口把我和楚星寒單獨留在了後院。我看著心事重重的楚星寒,決定還是不開口說話為妙。
“為什麼不說話?”
我今天是不是出門沒翻黃曆啊?說話不行,不說話也不行……
“啊?說話啊、嗯、說話。那個楚星寒,你看兔斯基和鬍子雞在一起久了是不是有點夫妻相?”
“……”楚星寒低頭斜眼看著只到他胸口的我,微微挑起了眉毛,“雞和兔子能做夫妻?”
“能!怎麼不能,水稻都能雜交,雞兔亂…搞弄不好也能生個雜種……”
越說越不對勁了。
楚星寒依舊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瑪瑙般黑亮的眸裡有笑意慢慢升起。
“傻丫頭……”
他將我輕攬進懷,微涼的唇溫柔貼上我的眉心。胸腔中不安跳動的心在這個吻裡漸漸平靜了下來。
“楚星寒。”
“嗯?”
我不是故意想破壞這個美好平靜的時刻,只是……
“兔斯基在你腳上撒尿了……”
“什麼?!”楚星寒一把推開我,看見溼了的鞋和腳下的地板頓時怒髮衝冠,抓住兔斯基的耳朵將它拎到了面前,“該死的,你敢在本太子腳上撒尿!”
兔斯基一對紅紅的眼睛看著他,滴溜溜直轉。
“還敢看!小心把你煮成紅燒兔子肉!”
“喂!”一聽楚星寒威脅兔斯基我立馬就不高興了,“你幹嘛這麼兇嘛,兔斯基還小,它怎麼會知道該去哪裡撒尿啊?”
“你說的輕鬆,它又不尿在你腳上!”
“它跟我好,當然不捨得!”
“行啊,那鬍子雞跟本太子親近,我讓它往你腳上也撒泡尿!”
“不行!這鞋子可是幼清親手做給我的!”
“我說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