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了,一個個瞅著地圖肚子裡盤算開了。有人掏出尺子計算著道路,例如陳賓則要搬著指頭算時間。
這一仗是真有難道,既始空中與地面聯合行動,難度依然非常大。
根據兩艘鷹眼日心繼夜的偵查,已經確定了戰俘關押的位置。日本人把抓來的德國戰俘,全部關在松山戰俘營,附近駐有日本陸軍一個師的陸軍部隊予以監管。
但在海面上並沒有什麼強有力的海軍部隊,這可能由於松山地處日本瀨戶內海。狹窄的豐後水道,足以阻止任何來自海上向那兒發動攻擊的企圖。另外鹿兒島海軍基地內,停泊著由兩艘戰列艦以及若干巡洋艦組成的戰略值班的艦隊。就算有德國艦隊從太平洋方向來到,也難逃與日本海軍的交鋒。
駐地在橫須賀軍港的日本海軍太平洋艦隊的主力,如果出擊的話,480公里的距離對於戰艦來說並不遙遠。到時別說營救戰俘,只怕前去營救的艦隊自身都難以保證。
眼前的情況,看起來似乎僅只能運用空中突擊部隊,但松山附近地形崎嶇,也並不適合大規模空降行動。尤其如同羅塞尼克所說的一樣,空投傘兵,將會與日本陸軍一個整師的部隊進行對抗。
行動能不能成功是一回事,傷亡已經巨大到幾乎使人無法承受。看到這一點,幾乎軍官都拿眼睛去瞅唐雲揚。
“這的確是個難題,長官他不會也沒有辦法了吧!不然的話能把我們都找來一起想辦法?”
唐雲揚看看手下眼光裡的怪異模樣,一撇嘴伸手拿起墨鏡架在眼睛上。
“南希,我們走!你們幾個都好好想想,資料、地圖全是現成的,明天早晨我要看到你們的結果!”
離開基地作戰室,抬著看看天上的晴空,唐雲揚搖搖頭罵了一句。
“這鬼天氣!”
實際雖然計劃在他來說,也算是有了腹稿,但算來算去,他還缺了一路人馬的統率。
那就是由雷霆國際的艦隊,以及德國太平洋艦隊的巡洋艦及驅逐艦隊組成的聯合艦隊,缺乏一個艦隊指揮官。
在唐雲揚打好的腹稿裡,要是使用一個完全沒有合作過的海軍軍官,那將是絕對的冒險,甚至會影響到整個作戰是否能夠勝利的問題。
至於雷霆公司自己軍艦上的軍官,他們都是些新人。不過是學過英國和美國海軍軍官學校裡的那些東西,完全沒有什麼作戰經驗,根本不能擔當這個重任。
至於特種兵出身的他,恐怕指揮起軍艦來還不如那些生手,更加不可能。
滿腦子都是發愁的時候,他甚至忽視了一旁南希。格林的存在。她什麼時候離開的,唐雲揚則一點也不清楚,直到她為唐雲揚提著飛行裝備出現的時候。
“老闆,今天天氣不錯,我們是不是飛出去散散心!”
這算是唐雲揚一點小小的特權,被他引上“賊船”的南希。格林,也為飛行這種充滿了激情與自由的運動所吸引。
屬於她的飛機,則是那種安全性較好的雙座教練機,甚至因為喜好的問題,它的塗裝顯得即Lang漫而又多情。
“老闆,我的‘玫瑰號’已經做好起飛前的一切準備!”
直到第二次呼喚時,唐雲揚才從他的瞑思苦想當中回過神來,左右距離作戰還有一段時間。實在不行的話,就只好使用德國巡洋艦的指揮官吧,這是件無奈的事情!
伴隨著引擎的吼聲,雙座、單發、單翼的“玫瑰號”在一種高歌當中衝上藍天。
作為一個北方人,中太平洋終年的高溫、溼熱實在是一種折磨,飛到高高在上的藍天之後,溫度的下降,的確拿唐雲揚的心裡舒暢起來。
耳朵裡傳來南希。格林的歡呼聲,彷彿一位騎在馬背上的女騎手。南希。格林飛行裡的膽子也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