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洛雷斯。伊巴露麗,她就是那個被批評為沒什麼女人味的西班牙共和國的問題。此刻的跪在地下,雙腳與雙手完全被紮在後面。每個人的脖子上,被掛著一個圓圈。綁架他們的人告訴他們,這玩藝只要爆炸,可以讓他們的腦袋飛上天空。甚至,這些傢伙還不過得意的告訴他們,這個東西的渾名。
“血滴子!懂吧?你們這些西班牙白痴!”
這樣一種設定,無論任何方式的救援全都無效。很顯然,這些俘獲他們的人都是一些嗜血的傢伙,因為他們規定的時間已經到達,可還沒有見到他們要求的人質與賠償,所以他們開始殺人質了。
“從衛兵開始吧!”
同樣與突擊隊一起來這兒的唐雲揚向程天雲輕輕說了一聲,固然開始撕票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可為了中華聯邦每一個公民的安全,其他國家、種族的人的生命,卻是件不能與之相比的事情。
“不……你們……”
多洛雷斯。伊巴露麗大概從她猜測是撒旦之鷹的那聲命令中感覺到有什麼不幸即將發生。她尖叫著,嘴裡發出怒罵。作為一個激進的運動負責人,這一次登上西班牙總理的寶座相對是件偶然的事情。蘇聯方面的大筆援助與一些私下的秘密行動,促成了今天的西班牙共和政府。
不過,現在從手下與自己心裡的感覺而言,大約他們這些布林什維克根本沒有想到過,鬥爭會是如此激烈與血腥。
那名不知所以的衛兵,當他被鬆了繩索的時候,向外面狂奔而去。
總理府外面的街道上,是把總理府團團圍住的西班牙政府軍。可他們不能進攻,因為中華聯邦海上的艦隊因為沒有宣戰,還沒有介入這件事。可是如果他們進攻,那麼巴塞羅那很有可能性會在對方的炸彈與炮彈下被炸成一片廢墟。
在陽光下,那名奔跑的衛兵。他的身上血跡斑斑的軍禮服,在從人的眼睛裡顯得那麼觸目驚心。其實觸目驚心的事情接下來才會發生,所以他只好以他的生命與鮮血為代價,向全世界宣佈。
中華聯邦國防軍執行他們憲法規定的義務時,手段非常認真而且非常殘酷。
“呯!”
一聲不大,但非常響亮的爆炸聲裡,那名奔跑著計程車兵的脖子處爆起一團血霧。頭顱彷彿一個沖天而起的炮彈,帶著血色直直的飛向空中。失去頭顱的身體,依然打著趔趄向前跑上兩步,才彷彿被跘倒一樣摔倒在地下。
脖子處由於爆炸產生的壓力,是一些白色的皮肉,隔了幾分鐘之後,一些血水才流淌出來,彎彎曲曲的在地面上形成一條彷彿小河一樣的東西。
“你們是一群野獸!”
低估了政治鬥爭殘酷性的多洛雷斯。伊巴露麗尖叫著,衝著唐雲揚大聲叫喊。然而,唐雲揚身邊一位看起來相當苗條計程車兵,立即來到她的面前,揮手給了她一個耳光。
隨後眼前這個戴著黑頭罩,同樣全身特種作戰裝備的人居然是一個女性。而且,自己的怒罵顯然已經招惹到她。大概是女性的敏感,多洛雷斯。伊巴露麗認為眼前這位女性大概與被她怒罵的人可能有著某種相當深刻的關係。
當然大家或許猜得到,這位身上穿著特種作戰裝備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恢復了“真身”的瑪麗安女巫。
“你可以去死,但不能罵他!”
倒在地下的多洛雷斯。伊巴露麗,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這位因為作戰裝具而顯得相當彪悍的女人。心中恍然大悟,以及西班牙政府儘管不大喜歡布林什維克主義,可他們並沒有如此殘酷的殺戮。
而作為不論意識形態的中華聯邦,對於外國人似乎根本沒有什麼仁慈的概念。現在她的心裡已經相信,眼前這些軍人為了達到目的,完全可以把巴塞羅那摧毀。至於城中死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