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上又猜測他曾經與德國間諜合作,看來他已經被人使用某種強力手段給搬倒了,那麼接下來,法國政壇就一定會有大的風波。
這時,隱約之中,她似乎猜到了唐雲揚的想法。
看情形,他一直把自己這些人關在這裡,並不處決或者說是進行其他處置,根本目的是用來對某些更高層的人物,進行強力打擊。尤其,曾經激烈的政治競爭當中,軍情二局曾經替某些大人物進行過秘密行動,就是保留他們的目的所在。
唐雲揚現在離去的腳步聲又使瑪麗安少尉有些疑惑,難道自己猜錯了嗎?不知為何,瑪麗安感覺到自己在這個傢伙面前,以及堅強的自信往往面對他時就失去了蹤影。
躺在床上的她又靜待了一下,等候片刻,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又在玩什麼“花招”。
囚室內靜寂到呼吸可聞的程度,沒有一絲一毫其他的動靜,這使她有點失望了。手中雜誌放了下來,順帶著發出了一聲極輕的嘆息。
“咦,為什麼你要嘆氣呢?難道你捨不得我離開嗎?”
放下雜誌之後,看到的是站在門邊,雙臂交叉在胸前舒服的靠在牆上的某人,臉上顯示的揄揶的笑容。
彷彿情人玩笑當中失敗的一方那樣,瑪麗安少尉橫了唐雲揚一眼,朱唇輕啟。
“哼,你要走的話我能夠阻攔你嗎?而且……”
唐雲揚對於瑪麗安少尉的回答啞然了,這哪裡是一種交易或者說談判的氣氛,好好的怎麼彷彿變民了情人之間的撒嬌呢?
這是一個危險訊號,有了南希。格林的前車之鑑,是不能再犯的錯誤!
“瑪麗安少尉,我想這所房屋雖然也不舒服,但我想或者您願意回到法**情二局去坐坐另外一張更加舒適的椅子,不知道您願意我這樣處理這件事嗎!”
瑪麗安再度用雜誌遮住自己的臉,雖然剛剛被唐雲揚看透了自己的想法,但與他談話時遮住他的視線不但可以使自己安下來,也會使對方不容易摸到自己的想法。
“那麼,唐先生您不怕我回去之後,立即設法對付您嗎?”
“唉,其實我只不過是個有稍許自衛能力的商人罷了,我們之間沒有根本性的衝突。請您瞧我,我是一個誠實的為了法國戰爭的勝利不惜犧牲自己生命的人,所以我們難道不可以成為合作者嗎?”
不知為何,唐雲揚無病呻吟式的誇張的委曲使瑪麗安有一種想笑的衝動,眼前這個傢伙似乎不論談什麼都顯得太過自信,所以看起來就少了一點正經。
“您嗎?您太謙虛了,據我所知您的自衛能力已經遠遠超出了您的公司所需的能力,甚至……”
“甚至什麼?哦,算了吧,我們都明白,現在是戰爭時期,自衛能力只會不足,永遠沒可能達到令人滿意的程度!”
看著裝腔做勢的唐雲揚,這次瑪麗安乾脆拋下手裡的雜誌,坐在床邊不再掩飾自己的想法。
“我不明白,您為什麼會放我們回去,而且現在我們還回得去嗎?另外,我們如果可以回去的話,並不想在某種原因的逼迫下做出什麼背叛法蘭西的事情,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不如留在您這兒,反正您這兒的軟床也相當舒適!”
“當然不會,因為連我自己都不會背叛法國的,所以我們可以放心合作。您出去之後所效忠的物件依然會是法國的軍政要人,當然不會是我……”
“大約會是一些保護您的公司利益的軍政要員吧!”
“是啊,在戰爭年代想活下去不容易,想活好就更加困難了,所以偶爾我們也不得不做些違心事情。”
“好吧,那麼您準備如何送我們回去呢?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想您的目標是無論如何也沒可能達到的!”
問到這兒,正是唐雲揚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