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不難辦!”
看著眼前兩個負責執行的法國籍打手臉上得意洋洋的模樣,保爾。柯察金感覺得到,自己的心已經被憤怒充滿!
他不明白,人為何可以變得比野獸都不如,雖然他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情報。
“我們沒有真正侵犯她,瞧我們遵守了您全部的要求!”
打手甲大概看到保爾。柯察金臉色些不好,他扭動了一下身子,解釋起來。
“她一直不肯說,所以……而且我們也沒有把她怎麼樣!”
保爾。柯察金鐵青著臉,他哆嗦了一下嘴唇,可是他什麼也沒有說。
最少他不希望將來回去的時候,有人對他的忠誠有什麼懷疑,在巴黎他不過是個匆匆過客。
“沒有怎麼樣嗎……?這,這真是太可笑了,我不知道有什麼用呢!”
腦海裡有一種想要嘲笑眼前這些人的感覺,可是他知道這些事情他不能說,無論如何對敵人必須保持冷酷無情。
作為一個狹小的地方安全屋裡,他幾乎整夜可以聽到那姑娘的慘叫聲。
雖然他並沒有看到這兩個粗壯的打手做過些什麼,可是他知道眼前這位滿身傷痕,看起來奄奄一息的女人,一定受到了極為嚴重的傷害。
保爾。柯察金想嘆聲氣表現一下他的不滿,可最終他還是忍住了。由於對中華聯邦的敵視,在蘇聯並不能輕易表達贊同又或者喜歡中華聯邦的態度。
因為那樣會成為不忠誠的人,是會被別人懷疑和不信任的人。不管私下裡或者個人心中如何想,但在一切正式場合裡,中華聯邦始終是敵人和殘酷而又無情的一個國家。
因此他只好裝做毫不介意的問了一聲,甚至他沒有再用眼睛去關懷一位那個倍受折磨的女人。
“好吧,我想她應該說了些什麼有用的事情吧,”
打手乙點點頭,隨後拿起了筆錄。
“是的,我想我們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東西。她開始不願意說,不過最後還是……”
“很好,讓我看看她到底說了些什麼!”
唐妍梅到底說了些什麼,說真的到現在她有很多細節已經想不起來。
唯一心中只有自己受到的傷害,還有就是在未來,她如何可以成為“公爵夫人”!
固然她愛上的是唐嘯安這個人,公爵這個稱呼對她來說也許沒有什麼重要的。
可是在她的心中猜想,公爵夫人不應該有自己這樣的經歷。作為一個受過傳統教育姑娘,最少就她自己認為,她已經不再具備“公爵夫人”的資格。
另外,她的內心深處還有更深的一份自責。為了保護自己的身體,她不得不說出了打手們想要知道的訊息,可是最終她還是沒有能夠保護得了自己。
“我……我該怎麼辦……!”
此時此刻,依然蜷縮在那裡,雖然已經不能坐起來的她,心中僅僅反覆的想著這幾個字。
“我該怎麼辦!”
是啊,作為一個柔弱的普通女性,在殘酷的國際鬥爭裡,她能怎麼辦呢!
也許她只能仇恨這個世界的冰冷,作為一個柔弱的女人,她還能做些什麼呢!
保爾。柯察金用眼角掃了一眼蜷縮在那兒的女人,他不再有什麼表示,只是拿起那份檔案走進自己狹小的房間。
他得要離開這兒,他擔心自己再呆下去的話,會忍不住做些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他們是敵人,如果我落到他們的手中,也會受到這樣的對待!這個……這個就是世界的真實面孔!”
作為一個政治工作者,他懂得鬥爭的殘酷性,而且他必須教育所有直接參加鬥爭的人,明白並且能夠接受這種殘酷。
回到自己的住處,他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