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被發現了?” 美代子困惑的嘀咕。 昏黃的陽光揮灑在水泥地上泛起一股子塵土的異味,張清月壓下心裡的驚愕,慢慢的走過去。 “楊丫頭回來了?” 在府衙差人面前表情拘束的大鏢頭瞧見走過來的小丫頭後整個大老粗的臉硬是擠出詭異的和藹來,他朝著張清月招了招手: “最近有一夥逃犯來到了我們永夜城,你也別瞎跑了,免得哪天衝撞到逃犯遭了殃。” “就是,小姑娘家家的,再過幾年就不能一個人出門了。” 差人漫不經心的掃過張清月,轉而又對大鏢頭吩咐了幾句這才帶著烏泱泱的一群人離開了鏢局。 “這是怎麼回事?” 官府差人離開之後,張清月扭頭看向鏢頭。 得知不是自己帶回來的人被發現了,她的神態明顯輕鬆了不少。 “誰知道,說是有逃犯,逃犯年年有,也不見得他們有什麼大動作……。” 行走江湖多年的大標頭顯然並不相信這個說法。 他剛想說點什麼,抬下頭,瞧著膝蓋下那眼睛閃著亮晶晶光澤的張清月,大彪頭乾咳了下:“去去去,小孩子家家的,聽那麼多破事做什麼?” 在鏢頭的驅趕一下張清月也只好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 時間很快的就來到了晚上在鏢局大院裡和大家吃完了晚飯之後,張清月就很美代子來到了客房。 “這傢伙還在睡著呢,現在時候也不早了,你應該先去休息了,這人就交給我吧。” 瞧著那人還在昏迷中,美代子主動提出了照顧這人的生活起居,說完就將張清月趕回了屋子裡。 張清月自知現在的自己幾斤幾兩也就沒有逞強留下來。 …… 時光匆匆,稍縱即逝。 在這個時代,每一天的日子都是枯燥的。 日起日落,幾乎每個人都有自己每天固定要做的事情。 對於常人而言,閒暇時光便以消磨他人的加強與短作為日常的主要活動。 透過一段時間的閒逛,張清月從旁人的口中知曉,那瘋瘋癲癲的丁家小姐落水了。 又過一段時間,這丁家小姐又成了遠近聞名的才女,並且寫出來的詩詞歌賦以及誇張的速度席捲全國。 一時間,無數文人墨客趕赴到了永夜城,為的就是一睹才女風範。 張清月並不想過多的評價一個人的生活。 但是丁家小姐的舉動實在奇異。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她就從一個瘋子逆襲成了遠近聞名的才女。 還用一首深情款款的與君訣別詩令天下文人墨客都為她那短命的愛情惋惜。 全天下的人都為她那短命的愛情哭泣,唯獨那被丁員外棒打鴛鴦的窮書生在看見詩之後口吐鮮血,不過三天就鬱郁而亡。 藉著書生的死亡,丁小姐的名氣更加旺盛了,短短几天甚至能夠看見不少皇室貴胄的身影出沒其中。 也正是丁小姐這一場意外分走了差人們的注意力,他們不得不花更多的精力去維持永夜城的秩序。 至於那個傳說中一直在流傳的逃犯,整個永夜城也只剩下那麼零星的三四個人在例行檢查。 話說回來,張清月基本已經可以確定府衙差人們要找的逃犯就是自己帶回家的那個男人了。 因為,那人在昏迷了十五天後終總算是醒來了。 他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趁著夜深人靜沒人注意的時候,偷偷摸摸的跑了。 整個客房裡就只留下一個被摔了一半的玉佩。 這耐人尋味的舉動,很難不讓人和逃犯聯想在一起。 張清月曾經想著靠自己特殊的感應力去找那逃跑的男人。 就在她打包行李準備離開的第一天,她這個世界的便宜老爹就回來了。 回來就算了,還給她帶來了一個極其炸裂的訊息。 “恩公在山上幫我擊退了土匪,我萬分感激,於是決定和他結個親家!他兒子也才十六歲,和你也算般配。” 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一臉認真的對著張清月道。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恩公唯一的兒子還是半路領養的吧?”張清月人都麻了。 這麼草率的把女兒許配給一個救命恩人素未謀面的養子真的好嗎? 雖然早就知道在這種環境下的女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但這也太過於草率了。 “怎麼不好呢?你們郎才女貌要多般配,有多班配,再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