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時,曾許山河入眼:上一條影片就關注了,看評論區亂糟糟的沒敢說話……博主條影片是進修過了麼?yxh氣息撲面而來。】
【少年時,曾許山河入眼:我奶奶當年做裁縫的,就說同行有很多偷料的,不是所有人都能堅守本分。現在好多人都說這不過是行業的本分。】
【少年時,曾許山河入眼:可是從古至今多少人都把利益看得太重,還能這樣真誠的做生意真的不多了。】
【少年時,曾許山河入眼:杭州那邊,古時候應該是浙商吧?感覺這些應該都算是流傳下來的文化。】
“王阿姨,王阿姨。”趁著王阿姨靠在椅子上喝水這一會功夫,安霽湊了上去,“昨天晚上我發的影片,現在評論區好多人都在誇咱們呢!”
“我在想,如果這種方式大家喜歡,不如後面我找人拍一些短劇,我們和比我們小一些的那群大學生們一邊吃飯一邊刷劇,應該有不錯的效果。”
或許是‘漆笙’的話帶來了新思路,安霽生出了不少新點子,一股腦的說出來時,愣是讓王阿姨都跟不上前者的思路。
“姑娘兒,你慢點說,我都跟不上了……”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王阿姨可是願意聽安霽說這些,卻又生怕打攪了後者的思路。
站直了身子,王阿姨把手裡的水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徑自向著織機的方向走去:“算了,算了,我也幫不上你什麼,還是不給你搗亂了。”
“姑娘兒,有什麼是你王阿姨我幫得上的,你隨時叫我。”
饒是都坐到了織機正前方,‘轟隆’的織機聲震天動地,王阿姨連頭都沒回,這話就已然清晰的傳進安霽耳朵裡……
“啊,都快一年了。”
“什麼都一年了?”安霽前一句還和自己聊著計劃,說什麼‘我是土狗我愛看’,後一句就開始說到別的上,任是誰聽了也得愣。
不過盛夏可不是一般人,沒兩秒鐘便反應過來自家閨蜜在說些什麼:“哦,好快!”
“嗯……不說那些了,回到我剛和你說的短劇上。”
雖然時間過得很快,但是在這一年間,安霽終究是說通了家人。能夠站在這裡,為了自己的熱愛而奮鬥,好像歲月的流逝與這些迎面而來的坎坷都不再算得了什麼。
“刷了那麼多劇,不得不說,還是那些狗血甜寵,或者是狗血虐文的觀看量比較大。”別看盛夏也不多閒,看的和網劇可是比安霽多了不知道多少。
在安霽還沒有回應的這片刻裡,盛夏那邊應該是塞了一口飯,還沒咀嚼清楚便又‘夾敘夾議’的補充起來:“沙雕的、甜寵的下飯,太虐的不行。”
“畢竟是短劇,就和那些超短篇似的,如果一上來就拍正劇,恐怕沒什麼人喜歡看!”
這邊的安霽依舊在沉默中,盛夏卻早已分析的頭頭是道,就差沒直接上手動筆寫了:“你要是需要,不如試試我,咳咳……”
“不如試試我大學時候寫的那本?”
安霽就知道盛夏不可能是嗆著了。果不其然,不過是要說的話在盛夏自己看來有幾分難以啟齒罷了。
話已然說了,盛夏便不再瞻前顧後,大大方方開口分析道:“我那個其實也屬於套路之中,意料之外,拍成短劇應該剛剛好。”
“只是有個問題……”盛夏想想自己那本老套的甜寵短篇,帶著疑慮開口,“會不會太喧賓奪主了些?”
“不會!”這次安霽倒是應得極快。
“影視劇帶火的絨花、茶百戲也並非是故事裡唯一的元素,我們先去展現杭羅東西本身的美,再去慢慢展現背後的文化,才好叫人接受。”
許是務實的精神一直傳承在血脈裡,安霽和盛夏有了打算,便片刻也不耽誤的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