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介質,於是我們可望不可及。在他們的世界沒有留座給我,站立的世界他們不會倒著行走,於是我回不到當初相遇的城市裡和他們再會。向前進,只能看日升日落,在餘暉裡,我站在最高的一點上,觸控某個部位,可發覺我在心中的地位永遠停留在一點上,他們都不見了,最後我拖著一個人的行李在一條路上走著,走向地平線處。卻沒有人等我。落寞的先進道,頹廢的我。這個世界容下的東西很多,可卻空不下他,就這樣子,我才找一個可靠的方式對自己的精神給予一定的治療。看著他站在小道的另一頭,忽然間,彷彿我都認不出他來了,遠距離的地方,我走近的不是心靈的感覺。
轉身我又往回走,在那個公寓前的空地上,我又望著這幢樓,曾經來過的地方,為何有種熟悉呢?可能我曾經來過這裡。我看著有點出神,來過的地方我忘了和誰來過了。肯定不是現在和他。你在想什麼呢?他說。沒什麼,進去吧!我說。如果真得來過,那樣熟悉的地方都會出現於我的視線裡,那扇門,那個能摸出鑰匙的地方,我站在這扇門前。他會在這裡嗎?想進去。我伸手摸藏在那兒的鑰匙,可惜沒有,他不會出現了。走吧!他說。繼續上去還是坐在這扇門前等他出現呢?我還是一步一步地踏是樓梯。當。我停步了,回頭看去,四目相對的剎那間,我知道是他,他還能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是相信嗎?淚水流淌或許更無法掩飾我內心裡的委屈。如果這種距離夠近的話,那已陌生的感覺又在轉變了,那便是一種熟悉。在林間的第一次相遇,撞入我生活的他,相見是內心裡最深的感受,想近的距離之間,空間在逐漸減少著。我一直在等你回來,你去哪兒了,他說。我還以為你不會原諒我了呢?我說。你又怎麼停下來呢?……三個相對的世界,我們又扮演了怎樣的角色。在中間的我又要停在誰的身邊呢?
看著他們倆人的表情,我靠在了牆上。此時我面對的兩個人是我不願傷害的人。誰能夠幫我呢?如果他們都消失了,我一個人的人的世界又會怎樣,無助的我坐在了樓梯上,很多場景湧現出來了,就這樣子,我的身邊坐了兩個人,一面一個看著我。如果回到當初有揚的世界裡他會怎樣呢?風鳥,你是該做出選擇的候了,他說。我看著站在我面前的揚了,他做的很一殘忍,我開始討他了。我站起來,走到他面前。我真得很恨你,我說。然後淚水滴在在了他的面前,然後我便跑下的樓。曾經都已經遠逝了,日子還是一天一天地過,在我的世界裡,還是會有揚的,雖然和花間艾木信青分別了兩年了,而那些時日,我們各自受的傷痛都會被時間填平了。兩地的世界裡,當初揚讓我做的選擇,在他們面前,渺小的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一心都去責怪揚故意安排這樣的場景。當有天我真得發現我選擇錯了之後,可換回什麼呢?和木信青最終分開了,花間艾也遠飛了。我一個人有思信,最後我丟下思信去流浪,何時我又能流浪回到當初的那個城市,和我共有的回憶裡,我的孩子——思……
(四二)
清涼的風穿透於夜裡,我如何去選擇,很困難的問題便讓我無法應對了。然而我卻一直在他們面無力的控制自己。又是一次失敗地面對自己的問題,我該去哪兒呢?似乎我都不能再次面對自己的人生了,還有這樣的夜裡我能去依靠,但這樣的地點的盡頭在哪兒呢?我停地向前走,希望在盡頭處等著我已逝的年華。我停不住的身影在前進,在這條路上繼續運動下去,無論希望還是絕望,我回頭的餘地還會有嗎?風鳥,我的意思你可以明白的,就算你恨我也沒有用的,何況我已經不屬於這個世界了,你應該有選項擇的權利,我無所謂,不會再意你的想法,他說。揚,你不再意我的想法,可我再意,在我身邊的唯一的兩個朋友,我該去傷害誰呢?你給我的意見真得很殘忍,我寧願做受傷害的人,你可以帶我走,可你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