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完成任務,把搭檔賣掉在所不惜。男子曾有一次聽過,有一組小隊在外出執行任務時,因隊裡有一人總是抱怨,最後被另外四人嫌吵,竟是直接將那人分屍,而公司知道了這件事情並沒有怪罪,更是嘉獎了率先動手的人,只要完成自己的任務,可不擇手段!
叢林法則,弱肉強食,見過的血沒有國外傭兵的多,但是他們骨子裡的殘虐比之有過而無不及。它是一種畸形的變態宣洩。
亮堂堂的路燈吸引著一隻只飛蛾環繞,燈底煙霧徐徐沿著燈芒而上,今晚,是一張大網進行結合的時候,佈置多天只為暗殺一人,排除了所有不確定因素,最後鎖定今晚為最合適。只要成功,這張大網會消失得無形,林嘉市只是一座小城市,容不下結網而來的大手筆巨頭,甚至於,這座城市對於這張網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
林嘉市環境宜人,看似生機勃勃一片繁華,但是在殷雄的眼中,這兒只適宜普通人醉酒當歌,沒有一點兒緊張感的城市接納不了想落地生根的大戶。林嘉市,不會高歌猛進,在幾年或幾十年後,風景的天然優勢用完後,這兒將走下坡路。
殷雄與趙秀瀝晃晃蕩蕩隨著人群做浮萍,對於自己突然冒出如此分析不由皺眉,殷雄有這種大局觀,但是他很少進行分析,這難道是因為跟著千陌身邊太久了,讓自己變得悲天憫人?殷雄很噁心這種突兀的念頭。
“右前方二十五度角,那兩人有問題。”趙秀瀝高大的形象很扎眼,比身邊人高出兩個頭的他受到的回頭率極高,可是一臉兇相讓想上來合影的幾個小孩子亦步亦趨,最後放棄了這種想法。
常年的默契不是語言能拿來形容的,殷雄聽到了卻沒有動作,而是從褲袋摸出一顆在大排檔時塞到袋子中的花生米,朝天一丟,很**的抬頭開嘴接住,讓周圍‘有素質’‘有節操’的遊客們紛紛退避,這哪來的魯莽漢子。
抬頭的眼角斜光範圍很大,殷雄在抬起頭張開嘴接住花生米的一霎那,已經朝趙秀瀝口中的右前方二十五度角看了一眼,人頭聳動之外就是路燈底下的兩人。肌肉男,並未是健身館那種地方煉出來的,燈光下的黝黑面板充滿了暴虐氣息。殷雄嘴角揚上,那兩人與自己一樣,是靠打出來的肌肉。
“有兩把刷子的蠢蛋守衛。”花生米很香脆,咯咯唨嚼聲格外響亮,殷雄說得有些口齒不清。
“排雷?”
趙秀瀝以他高大的身軀不經意的瞥到路燈下的兩人之後,目光就沒有在那流連,腳步頻率與起初時沒有任何改變。
殷雄嘴角的邪笑已然生成,目中兇光閃動:“我就說嘛,千陌的直覺是一個讓人噁心的玩意兒,還真的讓他說對了!不過說來也是,我總感覺我們剛進林嘉市時有一些奇怪,現在我才想起來是什麼樣的奇怪感覺,原來是被一張大網包住的壓抑感!”
趙秀瀝大眼一翻,這年代每個人都會用第六感了?怎麼自己進城時就沒有任何感覺,唯有這兒的空氣比港城與宜城好上不少。。。
意思已經很明顯,殷雄覺得壓抑所以要釋放,兩人不動聲色的在人群中斜步而上,從角度上來說,位置只是稍偏了一點,但是距離加上角度偏移,到達某個地方時只要腳步一動,翻手間殺人奪命!
“華子。。。那高個子大塊頭和身邊的痞男是不是向我們這邊偏了一點?”花衣男臉色變得凝重,佔據地勢優勢的他們足以將過往路人光明正大的收在眼底,而剛才還走直到的體積龐大之人和臉上帶有痞笑的男人角度微微移動了一點,必須承認擅長觀察的大有人在。
“不應該。。。”華子在殷雄趙秀瀝變向的時候同樣看了一眼,但是如過沒有再次出現明顯的角度移變的話,最多就是走到自己的前方,離自己至少有四米距離,華子覺得自己可以把對方歸到是無意識的移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