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了。”說完,孫老闆撇了一眼柳娘,眼神裡竟沒有貪戀美色之態。
“嘿嘿,若是她肯親自上陣,大爺我肯定賞臉光臨!”錢老闆色咪咪地盯著小若那玲瓏有致的身材,滿腦都是些汙穢之念。
待眾人的議論聲漸低之後,小若繼續開口道:“雖菊夏樓還是做的酒樓生意,只是從今日開始,菊夏樓只接待女客!”
本就讓底下之人有眾多疑惑,“只接待女客”一言,頓時讓圍觀群眾之間炸開了鍋。
“只接待女客?這是什麼道理?”一個男子不可置信地說道。
“誒,那以後我不是沒法吃落菊鱈魚了?”一個身穿錦衣的小胖子,滿臉可惜地說道。
“女人就應該在家繡花帶孩子,上什麼酒樓啊?”
“就是,酒樓是女人能隨便來的嗎?這菊夏樓還想不想賺錢了?”
“這個金老闆本就是個女子,不在家相夫教子,跑出來開什麼酒樓,傷風敗俗!”
……
眾人不解之言,在場的幾位京都的酒樓老闆都聽在耳中。
“只接待女客?這菊夏樓日後,只怕就不會是我們的對手了。”張老闆一臉笑意的點了點頭,對於菊夏樓此舉,倒是甚為滿意。他在心裡擔心許久的事情,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孫老闆倒是不說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這金老闆倒是有趣極了。”柳娘嬌笑了一陣,又繼續說道:“難不成,她當男人都是低賤之物,她說不許進就不許進了?”
錢老闆聽了柳娘這話,頓時心裡一陣不爽,冷笑了一聲,懷裡抱著柳娘,朝著門口走去。
“你說你這麼漂亮的臉蛋,不知道好好伺候自家男人,出來開什麼酒樓?要不,跟大爺我回去,好好伺候大爺如何?”錢老闆走到小若面前,一副淫笑的樣子,上下打量著小若。
一直都在小若身邊待著的藍宇成,立刻一個閃身,站在了小若的面前,擋住了錢老闆的視線,面具下的臉上,是一臉的不悅之色。
小若早就料到第一天開業,必定會遇上鬧場的人。只是迴避,絕對是下下之策。只見小若拉開了藍宇成,整個人暴露在了錢老闆面前,說道:“小女子開酒樓,自然是為了賺錢。難道女子就一定要呆於後院,等著男人偶爾的施捨一見?”
“柳娘,你瞧瞧,看這金老闆當真是不知廉恥為何物了。如此女子開的酒樓,又能做什麼好事?”錢老闆不屑地看著小若說道。
“這菊夏樓,也不過是供女眷聊天娛樂之地,哪裡就不知廉恥了?”小若笑著反問道,半點沒有急切的羞怒之色。
“金老闆所言甚是。這新菊夏樓不過是一個讓我們女眷可以放心聊天的地方,又何來的不知廉恥?”
突然,蔣清華的聲音,從議論紛紛,看戲的人群中透了出來。
蔣清華一襲蓮青色夾金線繡百子榴花緞袍,笑容可掬地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四名貼身大丫鬟,也緊跟其後。
“多謝李少奶奶賞臉光臨。”小若迎了上去,朝著蔣清華福了福身,笑著說道。
“金老闆有請,我自當要給這個面子。”蔣清華親手扶起了福著身的小若,點頭說道。
其實蔣清華早就到場,只是在外面看了許久。小若的一句“女子就一定要呆於後院,等著男人偶爾的施捨一見”頓時引起了蔣清華的共鳴。小時候的蔣清華,一直都不曾住在京都。家中哥哥多為武將,所以她自然也是從小在馬背上長大。雖說家中一直督促著女子必學的女紅詩書,但是她更向往在空曠之地,騎馬奔跑的那種豪爽的感覺。
她見到李言旭之時,就是因為被他那一身武藝所吸引,所以才會對其傾心。只是自從她嫁給他之後,她就一直壓抑著真實的自己,努力讓自己表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