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人與他並肩前掠,原來是李布衣。李布衣道:“我跟你一起去……這有關賴兄性命的藥物。不能有任何閃失。
眾人都焦的而又情急的等待著。
呂鳳子道:“要是‘孟仲季’的藥丸尚在,那麼“七大恨’中,你只欠一味燃脂頭陀了。
傅晚飛問:“不知這一道藥,哪裡可以找到?”
呂風乾搖首道:“可遇不可求。
唐果試探地問:“要是缺了這一道藥,其他六道還不足夠嗎?
呂風乾道:“這‘七大恨’藥方,性子奇特,是利用各種性質為特異的藥性,摻合一起,相剋相生,正好醫治‘先天衰老病症,……燃脂頭陀,是這七種藥性裡最重要的一味,至寒至涼,人肝經,幾可起死回生,惟常人服食反受陰寒之害而致命,功力高深的人服食,也難抵受,故“七大恨’中以此藥來專制調和其它至陽、至燥。至毒的藥物,不可或缺。
飛鳥道:“若找不到達種藥,那六種豈不全都~——’一時說不下去。
呂鳳子道:“二十多年前,我因要救治半里他爹六陽真火夾攻的傷勢,必須‘燃脂頭陀’救治,一樣徒勞於功。
賴藥兒忽道:“我知道哪裡有這種藥。
眾人不禁一起問出聲來:“哪裡?!”
賴藥兒長嘆一聲,緩緩地道:“天欲宮副官主,哥舒天的‘海市蜃樓’裡。
第六章燃脂頭陀
只聽有人喜叫道:“找到了,找到了!原來是餘忘我利率布衣掠了進來,手把一個長形鐵箱,交到呂風子面前。
呂鳳子呆了一呆,道:“煩替我開啟來。”原來呂鳳子昏睡二十二年。醫理猶存記憶之中,但一身武功,因缺乏鍛鍊早已退化得所剩無幾。
餘忘我道:“是。”雙手一振,“啥”的一響,鐵鎖登時震斷。
鐵鎖開啟,呂鳳子的十指顫抖,輕撫那一大疊發黃的信束,楞了一會,才拈出一個蠟封的藥丸,道:“是這顆了。”遞給賴藥兒。“裡面有五枚丸子。
眾皆又喜又愁,飛鳥忿忿地道:“‘燃脂頭陀’怎麼東不生,西不長,偏偏種在哥舒天那廝的行宮裡!”
呂風子截道:”如果你找著燃脂頭陀,可千萬不得如此惡言相罵,那植物極具靈性,若對它言罵,它長燃不絕的火花便告熄滅,那時藥性便全無作用了。”
飛鳥伸了伸舌頭,偷偷說了一句:“那不是比女人還小氣。”
賴藥兒道:“‘燃脂頭陀’不是長在哥舒天行宮裡,而是哥舒天移植過去的。
李布衣笑道:“莫非哥舒大要養性恰情,把‘燃脂頭陀,收養著,收心養性,用以戒出口惡言,變得彬彬有禮?”
賴藥兒笑道:“哥舒天的武功,最可怕的是他的‘六陽神火鑑’及‘摘發搜身神功’。
‘摘發搜身神功’令他立於不敗之境“六陽神火鑑’卻無人能敵;稍捱上了無有不死。無藥可救——”
他頓了一頓接道:“偏就是這至寒的‘燃脂頭陀’.專治‘六陽神火鑑,之傷,所以哥舒天把它移植在他行宮裡。因為他要殺的人,也許對方能活。
飛鳥忍不住問道:“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
賴藥兒沉聲道:“因為我曾替他治過病。
飛鳥“哇”地一聲,又侍問下去,李布衣和傅晚飛忙制止了他,因為他們都很清楚,賴藥幾救活哥舒天是抱愧終生的事情。
嫣夜來道:“我看事不宜遲,先赴哥舒天的‘海市蜃樓’取藥去。
眾人神色凝重,都知道哥舒天是“天欲宮”的首要分子,武功。才智、實力都非同小可,要去取藥,談何容易?眾人雖然心頭沉重,卻並不畏懼。
賴藥兒沉吟道:“可是……呂前輩的病,還需看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