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厚顏無恥的再問:今天天氣很特別,你又要給我什麼樣的驚喜呢?
小師妹態度和藹的回話:沒有……
我說:這個可以有!
小師妹一臉無辜的說:這個,真沒有……
我只好驕傲的說:只有你能左右我。
小師妹聽罷此言,露出甜美的微笑,然而由表及裡,表裡不一,心裡卻是在說“討厭”。
我又快馬加鞭的說:你以為你笑的很燦爛啊!
小師妹欲用粉拳打來,終是於心不忍,可能是被我的貌似真誠的舉動所感動,讓她霎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晨璐真是一個菩薩心腸的小師妹,此時我腦海裡只有“晨璐”、“阿嬌”、“小師妹”這樣的字眼糾集,好似“目中無人”,其實早已把人放在心裡瞻仰供奉。此情此景,觸景生情,我有寫詩的衝動,是“為你寫詩”的那種!不是為己,縱然一句“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時常灌進耳內。我常常暢想,我應當要有一個知己才好,我彷彿看到了某個人淺淺的微笑,彷彿嗅到了某朵花淡淡的花香。
我倆開始懷著心意去熱情的對待我們的創意。
我想,造弋應該先有塑材,尋找塑材不像蒐集素材一般容易,素材在書院裡應有盡有,一網打盡,而想用來造弋的竹子卻只能到外邊去砍伐,又不能讓除了書院弟子之外的任何旁人發現——師父知不知道也倒無所謂,我們顧忌的不是這個——不然就會被這小人一般的旁人存心報官,蓄意尋找快樂,休閒情趣可見是多麼地強烈。如果是這樣,那麼我倆也沒有必要悲傷,悲傷的永遠是蓄謀已久的,永遠是別有用心的人。
最甚,我倆被當成“盜木賊”而非“盜墓賊”被緝拿歸案,然後斂財無數目中無人的狗官看我倆小小年紀意外地沒有按他的心思和慣例讓衙役先打三十大板再說而是直接讓我倆報上名來,接著我就把我的家庭背景這麼輕描淡寫的隨口一說,這時小師妹再優雅的看著我的泰然自若的神情,直用字字珠璣誇獎我。
見多識廣的狗官還要再差人去嚴加詳查。等差役回來,我們腿跪得都痠痛不已了,事實果真如此,必定讓他大吃一驚,見狀忙不迭的跑過來賠不是,直說是一場誤會,一場遊戲一場夢,夢都是不真實的,千萬別往心裡去。然後又派人馬把我倆護送回嶽秀書院,外加慣用的伎倆想拿一些銀兩封住我們巧舌如簧的大嘴,小師妹接過銀子卻是不偏不倚的拋給了路邊的乞丐,然後我倆揚長而去,空留衙役在原地傻拉吧唧的搖頭嘆息。
我應該還想到了師父,師父應該是不知道這其間的詳情才合乎情理,完全被矇在鼓裡最好,不然我們的計劃可能會受到這次意外事件的影響豈不夭折。儘管此事此時必定已經入耳或是過目不忘……
好在幻想中的一切都沒有在現實裡發生。一切都表現得時機成熟和令人感到分外高興的恰到好處。
假如事情正如自己所設想的那樣步步推進,我想我都可以被別人寫進傳記裡來讚美了。結局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力不從心的遺憾!
小師妹興趣盎然,不一不撓好奇的問:我們製作這個算不算得是一個壯舉啊,會不會是在創造奇蹟,會不會正在改寫歷史,會不會天下皆知,一鳴驚人,成為“名人”或是“小發明家”、“少年作家”之類的,我們的生活是不是也會隨著改變啊?這弋是不是可以看作是我們的“成名作”啊?這樣一來,那該有多好啊。
我感慨小師妹的童言無忌,於是消除小師妹的疑問既而說出實情:我們只不過是在製造屬於我們自己的快樂,蘊涵著自己的所感所想和心得體會,又沒有玩物喪志,也沒有自我陶醉,更沒有沉浸其中不能自拔,況且它還不足以引起轟動,所以我們註定不會出名的,你不用這麼擔心,換句話說,我們就是再怎麼費勁和用心也是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