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說起來,我們幾個一起闖過那麼多的殺陣,貌似最先脫困的永遠是你。”大風還不理解自己這個兄弟什麼脾性如果不堵住他的話頭,他是絕對有能力就著一件小事絮叨一天的。
“誰叫我是老弱病殘人士呢,想我堂堂狐妖一脈百萬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居然修行之路被體質卡在了煉神的入門處,將將算是脫胎換骨,也只擁有了長生不老的本事。唉,我要有你和兔兔那樣的身手,早就自己去打天下了。”狐狸也不著惱,依舊是笑眯眯的說著,兩隻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
“你”大風只感到心裡無奈、憋屈、鬱悶、抓狂,一怒之下伸手透過風元力凝結出一柄淡青色的方天畫戟,隔著那個騎在爪電飛黃之上,被稱為兔兔的神秘人,就像狐狸刺去。
“叮”的一聲,神秘人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輕易地截斷了大風手上的方天畫戟,藉著夕陽的反光才能依稀看見,兔兔的手上似是捏著一根幾乎難以察覺的透明冰針只是大風手中的畫戟重新化為風元力的時候,帶起的微風也扯去了神秘人臉上的面巾,露出了一張拿傾國傾城形容都是侮辱的無暇面龐。
“不要鬧了,雖然這裡離赤方城還遠,我們運使的真元力也是微乎其微,但畢竟有被人發現的可能。只是狐狸,我也有一點不解,你讓我們騎馬,裝作過往的凡人客商,以便於觀察整個梁州的各處地形,但是為什麼一定要求我們將臉遮住。”兔兔美麗的大眼睛瞟向狐狸,露出了一絲不解和疑惑,卻是出奇的惹人憐惜。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可不想被你勾引犯下什麼讓我後悔終生的錯誤。”狐狸無語的拿著不知道從哪裡變出的摺扇一拍腦門:“兔兔你行軍佈陣,殺人屠城的時候精明冷酷,怎麼一涉及到和自己相關的事情就笨到了這種地步。你的那張臉露出來,不就是添亂的嗎,要不是,唉,我都想把你撲到了算了。”狐狸用力的甩了甩頭,一副痛苦的樣子。
“讓兔兔把臉蒙上我能理解,可是,為什麼我也要蒙狐狸,你不給個說法,今晚我就要戴狐尾圍巾”本來想再凝結出一柄短戟的大風,看了看兔兔那不似人間的面容,終是狠狠的揮了揮拳頭,撂了句狠話。
“唉,成為一個聰明人,實在是太讓我痛苦了,為什麼笨蛋總是那麼多呢”在那裡自言自語了半天的狐狸看到兩雙不善的眼神,連忙正色道:“無論凡人修行者還是其他亂七八糟有腦子的東西,都會有一種我也解釋不清楚的好奇心理。如果只有兔兔一人蒙上了臉,他們就會千方百計的想去看看兔兔的臉究竟是什麼樣的,但是如果你我也如此做了,相對而言,更多的人會感慨一下我們的特殊習慣也就是了,反而更容易隱藏自己啊哈哈,我真是個天才。”
完全無視於狐狸的自吹自捧,兔兔重新蒙上了面巾,那雙美麗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天邊將要落下的日頭,口中喃喃地道:“這太陽,真想一顆美麗的心臟,我,又渴望血的味道了。”兔兔的眼中,嗜血之意就算連冥河也難以望其項背。
習慣了兔兔時常自言自語的古怪習慣,所以狐狸和大風也沒露出什麼意外的表情,只是狐狸突然很是嚴肅的對大風說道:“大風,如今祝融不在,梁州正是最為虛弱的時候,在我們執行計劃之前,你就留在此處準備接應後續的人馬好了。幾個月下來,梁州的地形,你的心裡大概也有數了吧。”
“當然沒問題,我保證會給赤方城的那些早就該滅絕的巫們,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大風舔舔嘴唇,眼神中的嗜血之意一點也不差於在那邊發呆的兔兔。
“那就好,我和兔兔去探查一下真正的目標,執行計劃的時候,一定不要出現什麼閃失,這雖然是最簡單的計策,但是用好了,卻也可以收到奇效。”狐狸以扇遮面,輕聲說道。
“我明白了,你放心就好啦”大風大笑著,掉轉馬頭,朝著同兔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