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病而已。滿手的鮮血不住的翻弄著傷者的創口。
在這裡他不準備為任何人使用他撒滿自然力量。現在草原的戰爭一觸即發。他可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那他打探情報的計劃就全得泡湯。
“你覺得他能救活嗎?”
羅依開始用傷者衣服撕下的布條包紮傷口的時候。一輛板車停在了他的身邊。推車的是一個老人。枯皺的臉上像樹皮一樣幹黃。一身汙濁的衣服勉強可以看出原本應該是藍色的。
木板車上有幾塊紫黑的血汙。這個車應該拉過很多人。很多死人。
這個老人應該是這裡的”收屍者“。很多城市都有這樣的人。他們專門負責運送屍體。一般只有無兒無女的孤老才會從事這種工作來換口飯吃。
“他也許不會成為今天的第七個人。你是醫生嗎?”老人這時候看到羅依腰間的兩把蠻刀。皺了下眉。然後開始把受傷的人搬上車。
“他會比送去什麼地方。”羅依幫老人把傷者抬上車。
“死的人會送到城外的義莊去。活著的送去德仁堂。不過現在很少有人給德仁堂捐錢了。這麼重的傷恐怕也熬不了多久。”
義莊和德仁堂那個城市都有。義莊是埋葬外鄉死人的地方,有點亂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