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鑲兒也是粉拳砸在茶几上,輕咬著銀牙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哥已經死了,這段血仇,我無論如何也會用逍遙子的血來還!”
“我們武當也一樣,雲巖大師兄的血仇,也要用熊強那個王八蛋的頭來祭!”趙理跟著咬牙切齒的說道。
“放心吧!大小姐,姥姥也已經下達了命令,令我唐門與武當聯手,無論如何要將逍遙子師徒揪出來當面質問。想必唐銅總管也不敢違背姥姥的命令。”唐鍥瞥眼看了下趙理,臉上也是露出一絲的不屑,轉而便是將目光投向了唐鑲兒,寬慰著說道,然後又是用一種挑釁和危脅的目光看了唐銅一眼。
唐鑲兒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心中的怒意久久不能平靜,那雙美眸之中,也是泛出有些怨怒的目光看著唐銅,說道:“唐銅總管,想必你不會違背姥姥的命令吧?”
唐銅凜了凜神,一身正氣的昂了昂頭,說道:“我會遵從姥姥的命令,令奪魂房所有弟子嚴密注意逍遙子與熊強的行蹤,然後抓到他們當面對質。”
見唐門的人已經表了態,趙理也是微微躬身,向著清雲長老低聲說道:“師父,現在該是您向唐門說說您的計劃的時候了。”
“雲理,現在為師就任命你總理濟寧一帶所有武當弟子的排程,不管是為師帶來的內門弟子,還是濟寧一帶的外門弟子,你都可以隨意排程,與唐門一起,就算將濟寧翻個遍,也要給我將逍遙子和熊強這兩個賊子挖出來。”清雲說著,然後便從懷中掏出一塊金色的令牌,交給趙理。
趙理成為內門弟子之後,也是被免去了俗家的姓氏,被師門賜予了一個“雲”字,所以趙理在武當門人的口中,也便成了雲理。
趙理心裡竊笑不已,想不到他剛加入內門,就被師父如此器重,現在更是能夠總理排程一切在山門之外的武當弟子,這份榮耀足以讓他光宗耀祖了,只是雖然他心裡高興,但臉上卻仍是露出惶恐之色,恭敬的接過那面象徵著擁有首席弟子身份的令牌,說道:“師父,請您放心,大師兄和其他幾位師兄的仇,早已經烙在我的心底,這段血仇,我一定會讓逍遙子和熊強的命來還。”
“敢殺我的弟子,我定要讓逍遙子師徒死無葬身之地。”清雲咆哮著說道,此時的他已經渾然不像是武當山中修行有道的真人,那一向澄澈清明的眼睛中露出了滔天的怒意。
正在唐門與武當佈下密集的眼線,找逍遙子和熊強的時候。
熊強此刻卻是躺在了一張床上。粉紅色的錦被,帶著淡淡的香味,那種香味不刺鼻,不馥郁,是一種讓人心曠神怡的,輕輕的淡淡的幽蘭之香。只不過,此時的熊強卻根本沒有這種知覺。
此時的他,頭上裹著一層白紗,那張英俊的臉上透著蒼白,嘴唇輕泯,雙目微閉,呼吸平靜,陷入了一種深沉的昏睡之中。
硃紅色的門“吱啞”一聲,打了開來,走進一位身穿素白色衣衫的女子,她不施粉黛,但是卻膚如凝脂,細眉也未曾勾勒,卻翠如遠黛,那一雙大而明亮的眸子,清澈透亮,靈動如水。腰間那一抹素勒,勾勒出凹凸有致的玲瓏和曼妙,素顏之上,無風無雨,雲淡風清。蓮步輕移之間,隱隱帶著一股令人痴迷的幽香。
這,是一位未經任何雕琢的素雅美人。
一天之前,她去烏龍潭採藥,遇到了躺在床上的男子,當時這男子躺在烏龍潭中,全身被黑色的泥漿包裹,他渾身上下有十幾道傷口,最長的一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