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和敬離開之後,乾隆坐下。
“吳書來,你說朕剛才對和敬有很過分的說話嗎?”乾隆看著身旁的吳書來問道:“朕會不會因此傷了她的心?”
“回皇上的話,奴才也不知道該講不講,畢竟這是皇上的家事。”吳書來看著乾隆的表情有些不開心的樣子。
“你儘管講,恕你無罪。”乾隆看了一眼吳書來說道:“你是怕朕降罪於你還是其他的原因?”
“奴才就直說了。和敬公主既然這麼喜歡魏佳澤軒的話,就讓他們在一起,皇上何必拆散呢?”吳書來回答道:“奴才看皇上對魏佳澤軒也十分的心賞,和敬公主也是皇上最愛的公主,皇上不希望看和敬公主幸福嗎?”
“你難道不能夠理解朕的意思嗎?現在魏佳戎是權傾朝野,朕不得不防著,若是和敬下嫁給魏佳澤軒的話,那朕豈不是自找苦吃?”乾隆嚴肅的說道:“吳書來,這個你難道會不知道嗎?”
“奴才明白,只是現在皇上先賜婚,並沒有那麼快讓他們成婚,這樣不是兩全其美嗎?先穩住魏佳戎的野心。”吳書來說完後又說道:“皇上,奴才不是故意參政的。”
“朕不怪你。”乾隆說道:“既然這樣,那朕就抽個合適的時間安排。”
“奴才謝皇上寬恕。”吳書來端了一杯茶給乾隆。
乾隆接過茶杯,小小的抿了一口。
這天,雨下的特別大,雨水如豆子般大小滴落在地上,濺起一圈圈的小漣漪,魏佳澤軒穿一身黑色繡金線長袍,英氣全在眉間,手裡撐著一把油紙傘。爾珍下學後走到尚書房外,見到魏佳澤軒正在等待她。
“爾珍,你下學了!我來接你。”魏佳澤軒走到爾珍的面前。
“你怎麼這麼早過來?你的差事不用做嗎?”爾珍問道:“今天和敬去找你看嘛?”
爾珍走到魏佳澤軒的傘下,他們並肩走在雨中。
“已經下班了,我一天也沒有遇到和敬。你問這個做什麼?”魏佳澤軒說道:“最近在書房怎麼樣?有沒有特別的反感?”
“沒有。只是感覺呆久了便會厭倦。過些日子我就請求皇阿瑪讓我下學。去武堂。”爾珍說道:“你也去武堂可好?”
“這個我可能去不了武堂。”魏佳澤軒說道:“你一個女孩子去武堂也很危險。”
“我就要去,為什麼你們可以去,我就不可以去?”爾珍有些不服的說道:“難道我要沉浸在書房嗎?我也要學會習武,這樣才不會受欺負。”
“你又不用戰死沙場,去武堂幹什麼?”魏佳澤軒語氣有些凝重。
“難道不戰死沙場就不能夠去嗎?我偏要去。”爾珍說道:“怎麼就不服我嗎?”
“我是擔心你。去武堂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好。”魏佳澤軒又說道:“你還是在鹹福宮裡待著比較好。”
爾珍從袖子裡拿出一塊手帕,遞給魏佳澤軒。
“給你的。”爾珍說道:“前些日子生病,沒有及時的繡好。今天我拿來給你。”
“我看啊!你還不如就在鹹福宮裡跟秋貴人學刺繡好了。”魏佳澤軒接過手帕看了看,笑著說道:“你說好不好?”
“我才不要呢!”爾珍說道:“難道你說什麼我就要照做嗎?”
“天色也不早了。我送你回鹹福宮。”魏佳澤軒收起手帕說道:“明天我來找你。”
“那好吧!”爾珍沉默的不說話。
魏佳澤軒將傘傾斜在爾珍的一邊,魏佳澤軒的另一邊沒有遮雨的袖子早已經溼透了一大半。到了鹹福宮的門口,出門迎接爾珍的太監宮女走到前面,魏佳澤軒站在門口等門關之後才離開。
雨夜裡,將軍府嚮往常一樣的安靜。
魏佳澤軒回府之後,便去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