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可見,而忘記的,就是忘記了,沒有絲毫的印象。
真的是怪事。
張小花跟隨浣溪山莊中的眾人習武,學了好多套拳法,能記住的也就是三十來個招式,這些招數還是來自不同的拳法,彼此是不相關聯的,甚至就是一套拳法中的幾個招式,也不是相連的,平日張小花在練一套拳法中的幾招時,也都是自己胡亂了、生硬硬的給連起來的,就連何隊長看了都是撇嘴搖頭的。如今,這三十來個招式在他腦海中流淌,慢慢的,張小花居然有些頭昏,昏昏欲睡,不由的,這些招式的次序就有些混亂,突然,混亂的招式中有兩個招式很嚴絲合縫的串聯起來,這無意的一瞬,竟然讓張小花精神一振,睡意全無,待他再次留意時,那兩招式已經蹤影全無。這個小小的意外,在他的腦海中驀然掀起驚風駭浪,這是怎麼回事?明明不是一套拳法中的招式如何能完美的連在一起?難道是自己的幻覺,還是有其它的原因?
張小花越想越興奮,不由的就想舞弄起招式,卻是忘記了自己還躺在炕上,而且自己的右手還打著夾板,一時間碰了傷處,鑽心的疼痛如約而至,疼得他叫出了聲。
這時,門外焦急的聲音響起:“小花,怎麼了?又開始疼了嗎?”
抬頭看時,張小虎已經緊跑進小屋,張小花看著二哥,咧咧嘴說:“沒事,二哥,剛才不小心碰到傷處了。”
“唉,你怎麼這般不小心呀。”張小虎埋怨著張小花,一邊細心的用毛巾擦掉他額頭的汗珠,說:“早上走的時候,還讓你小心呢,怎麼就忘記了,可千萬不要把骨頭給長歪了。”
》 “呵呵,我以後會小心的。”看著二哥跟孃親一樣的嘮叨時,張小花感覺很溫馨,急忙安慰張小虎。
不過,隨即張小花就納悶地問張小虎:“二哥,你這剛出去一會兒,怎麼就回來了?鏢局沒有事情了?”
張小虎笑著說:“我這不剛到鏢局一個來月嘛,還是新手,沒什麼事情,主要是熟悉鏢局的事情,因為拳法練的好,李六爺讓我專心練拳,其它事情很少找我,如今知道你受傷,人家也是通情達理的,讓我多照顧照顧你,更況且,昨晚曲三爺還答應讓我到習武館學習,許是李六爺也知道了,今天就沒怎麼派我的活兒,我這就趕緊回來看你了。”
張小花說:“那敢情好,你就在屋裡練拳吧,昨日進來時,你好像就在屋裡思考的吧。對了,二哥,你們趟子手平日都幹什麼活兒?”
張小虎苦笑著說:“趟子手而已,又不是保鏢,在鏢局的地位比下人高一點罷了,什麼活兒都是要乾的,沒有挑肥揀瘦的道路,哦,你呢?昨天就想問你,也沒時間,你在浣溪山莊做什麼?”
“你猜猜?”張小花調皮的問張小虎。
“有什麼好猜的,記得上次秋桐姑娘帶你走的時候,好像說是種草藥?”
張小花沒好氣的說:“你都知道了,還問?”
“我只是想問問是不是真的種草藥罷了,在那裡幹活你累不累?”張小虎無辜的說。
“不累,不累,二哥,跟咱們家中莊稼差不多,而且還輕鬆的很。對了,你們鏢局吃得如何?我們山莊那裡……”說起別後的生活,張小花滔滔不絕起來,把自己在山莊的生活原原本本的跟二哥說了一遍。
張小虎聽的滿心的高興,原本就擔心弟弟在陌生的地方受人欺負,不過,看來自己也是多慮,馬景等人的小伎倆兒,只是給弟弟的成長施肥罷了,那糞便是極臭的,卻是莊稼成長的寶貴肥料,沒有別人的小小陰謀,如何能讓弟弟很快的成長?
回頭再想想,張小花雙臂有近千斤的力氣,不去欺負別人就是燒高香了,自己幹嘛還要為他擔心?也許這就是兒行千里母擔憂的別樣解釋吧。
不過等他聽到縹緲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