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雷:“這是怎麼回事!你說有人假扮了景王府的人對順天府的人用了調虎離山之計?”
二皇子氣啊,好好的這場局似乎又是什麼都未得到,他最近運道不好如何不會氣?他氣的水都喝不下,氣的胸口都疼了,“後來可有追到寧慕畫的馬車沒有?!如今玉珩那邊呢?到底如何了?他死了沒有,那季六死了沒有?!”
張禾也不知該如何解釋這次的事兒,他讓順天府的人守在必經之路,已經千交代萬囑咐,見了馬車才能去查探,哪裡知曉那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才幾句話就被人忽悠走了!
“二爺,之後順天府的人確實有尋到一輛馬車,那馬車從東而來,只是裡頭便無寧世子,只有一個趕路的商賈……”
寧慕畫到底有沒有到穆王府,這事兒張禾都拿捏不準了,他滿頭大汗,等著二皇子的責罰,“穆王府旁邊的元道人宅子內,屬下也派人去了,全數被拒了出來,那元道人閉門不見,我等亦不敢強闖進去……”
“一群蠢貨!”玉琳一拍桌案,一站而起,突然皺起了眉,捂上胸口整個人軟了下來,“哎唷!”
“二爺?”張禾看著倒在自己眼前的二皇子,直嚇得喪魂失魄,“您怎麼了?”
玉琳捂著胸口:“我,我……有人拿著劍捅本王的胸口……”
張禾左右瞧看,神色更加驚恐:“二爺,這兒,這兒只有你與屬下!”
“哎唷!”二皇子再慘叫一聲,“確實有人拿著劍捅本王!痛死本王了,痛死我了……”
張禾嚇得一呆,一顆心不禁提了上來:“二爺,您您的意思有人在對您使用道法之術?”
“啊!啊!救救我,啊!張禾,快來救救我!”二皇子痛的死去活來,額頭冷汗顆顆滾下來,覺得此生最痛之事莫過如此,連帶五官都扭曲了,“快去查,查是誰,誰對本王使用道法。”
……
季雲流用簪子捅了草人幾下,無趣之後,扔在桌上。
她從師以來頭一次使用這樣的道法,雖然對景王的厭惡是真,但心中那詭異的毛毛之感也是真的,似乎一個不小心就要被祖師爺發現她在幹壞事了……
這種頭一次作弊十分害怕監考老師抓住的心理素質她還未爐火純青,只好扔了草人,撕下草人身上的黃紙一手燃燼所有。
罷了罷了,雙手乾淨有利於修行,天道如此善待她,她亦不可作孽自毀前程。
她家老公骨骼精奇將來必成大業,是個男人就有大男子主義心裡,就讓他自己一分一分的去贏這個皇位罷。
道路就算曲折一些,前途還是光明的。
在折騰得玉琳要死要活之後,燃了草人的季雲流心安理得點了三柱清香向祖師爺告罪,而後,躺床上摟著棉被同揉七皇子一樣的睡著了。
第二五四章 為你做主
翌日天剛矇矇亮,七皇子穿戴整齊,準備一大早就進宮去面見聖上,就算不能置玉琳於死地,他也要藉此機會釜底抽薪,讓京中的道人統統都滾蛋,讓玉琳無人可用!
前一世果然是他見識淺薄了,原來玉琳手段不僅毒辣,還會如此的旁門左道。
坐進馬車內,剛剛吩咐啟程,席善一頭扎進馬車內,面色有些奇怪的笑道:“七爺,九娘適才飛鴿傳書過來,說六娘子昨日回去之後以牙還牙,給景王的心窩子捅了好幾簪子!”
“好幾簪子?”玉珩有不解之色,“六娘子如何捅了玉琳好幾簪子?”
席善忍不住,哈哈笑著把九娘所寫的紙舉過頭,呈到玉珩面前。
紙條上,九娘敘述詳細,把昨日自己在季雲流身邊的所見的一切都寫了清楚,最後寫的是,因替身草人便非正道之法,她怕六娘子有危險,希望七皇子替六娘子在二皇子的查證下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