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樣,看得到學不到。”金陽搖頭,心中暗歎,就連剛入門只有練氣九重的小丫頭都能讓自己倉皇逃竄。“沒用的傢伙。”金陽怒喝,一拳擊在太始經的石匣上砸的自己指骨暴痛,石匣子震都不震一下。
“金陽過來。”藏書室中突然響起的聲音,將金陽嚇了一跳,身字不受控制的飄向書室的zhōng yāng。以前金陽睡覺的時候當枕頭用,現在上面坐著一位老者,青衣道袍,鬚髮全白。
“拜見聖者。”金陽跪在蒲團面前,心中緊張到極點頭也不敢抬,據傳能上五層樓的只有聖者,自己從小到大仗著帝令,太子學宮中大部分禁地都闖過,若是旁人早在第一回死得渣都不剩,自己也算是一朵奇葩。
“十六年過去,長大了!倒是你的話讓我費解。”聖者放眼望去,道:“五層藏書室中都是各門各派至高寶典,我金烏古族歷代收藏,怎會無用。”聖者也不發怒,對著金陽不急不緩道。
“你當然是這麼說,我又不能修煉,幹看!有什麼用?”金陽心中暗暗說道,臉上卻是不敢有絲毫的情緒。
聖者沉默片刻道:“帝令給我看看。”金陽抬頭護胸前直視聖者,不管失禮於否。“我不會要的,帝令只會出現在。。。。。。”聖者突然止住了話,枯黃的右手抬起平放在金陽的面前,金陽遲疑片刻,望著聖者慈祥的笑容,緩緩掏出戴在脖子上的帝令。
帝令一落在聖者的手中就如同一輪紅rì,在掌中世界中冉冉升起,氣象萬千,金陽看得目瞪口呆,在自己手中帝令更像一塊頑鐵。小的時候不懂事,直接將帝令從大雪峰上扔了下去,最後還是掌院長老將帝令從地心中尋了出來,那次自己足足禁足了一年,面壁反省。
帝令在聖者手中異象連連,讓金陽開了眼,第一對帝令有所認識。
良久,帝令再次回到金陽手中。
“帝令百無禁忌是身份的象徵,好自為之。”聖者不知道為什麼嘆了口氣,揮揮手示意金陽退下。
金陽摸著胸前的帝令,暗暗揣測百無禁忌究竟是什麼意思。回過神來,起身後恭謹一拜,轉身向下而去。走在書架間,苦思冥想沒有頭緒無意間掃了眼石匣,眼前一亮,難道?暗暗猜測,想到身後的聖者,不敢停留大步的下了五樓。
望了眼沉浸在玄綱論的老者,沒有再去打擾他,直接出了藏書閣準備尋姑姑去。
剛站在藏書樓外,就聽到一聲暴喝。“小子,總算是出來了,姑nǎinǎi還以為你要餓死在裡面呢。”一個小丫頭大吼,手中拿著一條皮鞭,甩起來啪啪作響。
金陽站在藏書閣下,望著前面一字排開的眾人,一眼掃去全是今年上山的弟子,更有年長的仙人在後面看戲。
“金陽,我今天要看看你皮開肉綻,痛不yù生的模樣。”一位公子哥兒似的年輕人笑道。金陽面sè大變,這人乃是學宮中最無恥最不要臉的錢昊,整天想著抱上三師姐的大腿,據說現在已經有些眉目,得了她的青睞。
金陽不理會錢昊,對著小女孩咬牙切齒道:“趙卿,我只是撞了你一下,有必要這樣報復?”望著這個比自己小三四歲的女孩,拳頭更是捏的發顫。自己已經被這傢伙打了不止三回,每一次都是躺在床上四五天,要不是夢璃姑姑照顧,餓死在床上都沒人知道。
“無能之輩,想本小姐天資過人、傾國傾城,怎麼就不能像你一樣出入zì yóu呢?今天你不從裡面拿一本道書出來,就別想走過去!”趙卿叉腰蠻橫。
旁邊看戲的眾人不由大驚,仔細的打量這小丫頭一番,沒想到還是個狠角sè,這話都敢說,要是讓掌院長老知道,絕對是死的連渣都不剩。
金陽大怒:“趙卿你要我去偷藏書閣中的道書,你可知道這是要受天刑,神魂打落地獄永不超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