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中的那枚毒針是不是你發的?”
穆好好笑遁:“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想必你誤會以為是我的妹妹所發,一時沒有想到是我吧?”
齊勒銘眼睛噴火,喝道:“你因何這樣狠毒,你害了我還不夠嗎?因何又要害她?”
穆好好笑道:“妹夫,你是真的不懂,還是假裝糊塗?”
齊勒銘哼了一聲,說道:“不要臉,誰是你的妹夫?”
穆好好並不動怒,反而格格一笑,說逍:“我為什麼用毒針射莊英男,這個原因,你已經自己說出來了!”
齊勒銘沉聲道:“這是娟娟的主意?她以為害死了莊英男我就非娶她不可。”
穆好好高聲道:“這次來到京師,還沒有見著娟娟呢。但你們的事情,我是早已知道了。我告訴你,這是我看不過眼,我不能忍受你欺負娟娟!”
齊勒銘嘆口氣道:“你聽我說……”
穆好好用更高亢的聲音把他的話語壓下去:“我要你聽我說!我問你,娟娟有什麼對不住你?當年你險死還生,要不是娟娟十年如一日的悉心看護你,你早已死了!她對你有情有義,你反而將你拋棄。莊英男改嫁別人,你反而當她如珍似寶!你說,你對得起我的妹妹嗎?”
齊勒銘道:“我與娟娟之間的恩恩怨怨,不是你所能明白的。不錯,她是曾救了我的性命,但我也為她而至身敗名裂!是我對不住她也好,是她對不住我也好,如今都不必談了。”
穆好好冷笑道:“你不想談,我卻非談不可!”
齊勒銘又怒又急的說道:“此刻,我可沒有閒功夫和你談論是非!我只求你讓我走吧!”
穆好好道:“我好不容易才把你的大駕請來,你以為我會這樣容易就放你走!”
齊勒銘沉聲道:“你不讓我走我也要走,能不能夠將我留下,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來吧,你們夫妻併肩子上吧!”
穆好好冷冷說道:“或許我們沒有本事將你留下,但諒你也沒事將莊英男帶走!我們殺不了你,殺莊英男卻是易如反掌的事!”
齊勒銘雖然氣怒交加,可不能不向她求情:“你不過是想我和你的妹妹重歸於好罷了,但你若殺了莊英男,我只有更加恨你,也更加恨你妹妹!”
穆好好道:“那我可管不了這許多了,誰叫你如此負情絕義。我還可以告訴你,我們夫妻或許沒有把握殺你,但要殺你的女兒,如是挺有把握。除非你今天就能將我們夫妻一起殺掉,否則,哼,
齊穆銘當然有自知之明,情知自己的武功尚未恢復,他們夫妻聯手,莫說自己殺不了他們夫妻,只怕兩敗俱傷自己也未必做得到,同歸於盡,更做不到!
穆好好似乎看透他的心思,繼續說道:“莊英男中了我的毒針,已經過了六個時辰,她是全憑你的真氣注入她的體內,才能苟延殘喘的。但拖延至今,只怕你想救她,亦已遲了。”
這話倒不是虛聲恫嚇,要知齊勒銘功夫已經大耗,只剩下的兩分功力,要保全莊英男的生命,已是沒有多大把握。何況在他施術之時,必須專心注意,絲毫不受打攪才成。但在目前的情況之下,穆好好與丈夫就在他的身邊,又豈能容他從容施術?即使他們不加攔阻,齊勒銘也是絕對放不下心神來為莊英男療毒的。
齊勒銘悲憤填膺,沉聲說道:“反正莊英男也活不成了,好,那我就和她一同死吧!”說至此處,已是如箭在弦,準備拼了性命,也要和對方決一死戰了。
穆好好冷冷說道:“你對莊英男倒是有情有義啊,可惜你這樣做卻是於事無補,白白賠上兩條性命!”
齊勒銘沉聲道:“我和她總不能白死!”
穆好好道:“沒有人要你死!”
齊勒銘道:“莊英男死了,我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