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早說過,有方護衛在,豔兒絕對不會有任同危險,他一定會好好保護豔兒,不會讓豔兒有半點閃失的。”司徒絹道。
爹的表情開始有憤怒的模樣了,這下,豔兒可有好戲瞧了。
“爹……”司徒璿有些擔憂。
“回府再說。”司徒長春回頭就往司徒府走。
好好的一次賞月之夜,最後變成氣氛凝重的三堂大會審;所有的人都在場,好像跟八年前的那一晚一樣。
只不過,這次站在廳中央的犯人只有他和她兩個。
司徒長春看著他們,深呼吸、再深吸口氣,還是無法平復氣憤的情緒。
“你們兩個……沒有什麼話說嗎?”他沉著聲,每一個字都像是齒縫裡進出來。
豔兒抬眼望了方長武一眼,他因為理虧而不說任何辯解;她卻沒有該覺得愧疚的理由。
“爹,逛了一個晚上,你不累嗎?”她的語氣輕快的像沒發生什麼事。“這麼晚了,大家應該都想休息了吧?”
“在還沒處理完你們的事之前,誰都別想休息。”
“我們?我們有什麼事?”司徒豔無辜的貶著眼。
“你還敢說沒什麼事?!”司徒長春不敢相信他的女兒會是這種反應。“你們兩個、孤男寡女,在大街上那麼……目中無人的靠在一起,你還敢說沒什麼事?!”
“武哥是抱著我,我們準備上城樓去看煙火,不可以嗎?”在場的所有人,只有她的表情最平靜。
“當然不可以!”司徒長春低吼:“你是個未出嫁、未許親的姑娘,難道你不知道跟一個男人獨處是不合規矩的嗎?我讓你讀的書,你都讀到哪裡去了,難道你連這點禮規都不懂嗎?”
“爹,你到底在氣什麼?”她平靜的問,“姐姐和丘公子一起逛,你都沒生氣了,為什麼我和武哥要去看煙火,你卻怒火大發?”
“絹兒和濟穎可沒做出像你……像你這種……不知差恥的事。”司徒長春氣得直喘氣。
“老爺,彆氣了彆氣了,小心身體呀!”大夫人見狀連忙安撫。“豔兒,你還不快跟你爹認錯!”
“要認什麼錯?”
“你是司徒家的小姐,卻—點都不知道潔身自愛,跟一個低下的家丁做出不合宜的親密舉動,你還敢說你沒錯?!”大夫人不敢置信地反問。
“錯的是我們的身份、還是我們不該那麼親近?”豔兒一直都很冷靜。“我喜歡武哥,就是要他扶著我走。”
大廳裡突然聽見幾聲倒抽口氣。
“你……你……這是一個女孩子家該說出來的話嗎?!”司徒長春氣得站起來,憤怒的指著他們:“你們兩個,到底還有沒有一點廉恥心?方長武,你答應過我什麼,這就是你該做出來的事?!”
方長武還來不及回答,豔兒已經先出口。
“武哥答應你什麼?你和武哥又瞞著我什麼事?”她敏銳的直問,讓司徒長春一時語塞。
“這是爹和方長武之間的事,你不需要知道。”
“如果那個承諾和我有關,我就要知道。”豔兒直視著自己的父親。“爹,我不認為我做錯什麼事,我只是喜歡一個人,那沒有錯。”
她不說還好,她這麼一說,司徒長春再度勃然大怒。
“你……你是堂堂司徒家的小姐,今天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這種不知羞恥的話,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父親嗎?!”
“爹,我從來沒有不尊重你;我只是說出心底的話,我不知道這有什麼錯?”
“你……你……”司徒長春氣的說不出話。“阿壽!”
“是,老爺。”司徒壽連忙向前。
“把豔兒帶下去,讓她在慧心樓待著,沒有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