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擔,告訴他們決定要出去闖蕩的時候,他們那種撕心裂肺的眼神,現在想來都為之心疼。轉瞬之間,5年過去,我們都已長大,而時間的流逝,並沒有就此割斷我們十幾年的手足之情,此次相聚,依然熟悉,至親至唯,感覺從來就沒有彼此分開過。
接下來,我開始詢問沈陌白,關於謝雲舒口中那有錢房主許曉雲的情況,可是沈陌白卻回答,他和謝雲舒調查了整整一個星期,也沒見到過許曉雲的容顏,只是基本掌握了她的生活規律。
那我問他:“前天晚上在她的家裡,就她把你抓住以後,你也沒見過她的樣子嗎?”
沈陌白臉卻紅了起來,回答:“還說呢,那晚可真是臭大了。”
“怎麼個臭法?”
“這幾年我不都是一直在學跆拳道嗎,本以為可以輕鬆的奪路而逃,卻沒想到,還在自己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三下五除二就已經被對方擱倒在地,瞬間一塊黑布矇住了我的眼睛,變魔法般似的,雙手雙腳就被對方捆綁了個結結實實。”
“有沒看出她使用什麼手法?擒拿?查拳?柔道?太極?……”
“看清楚個屁啊,眼花繚亂,一眨眼的工夫,就被制服得服服貼貼。不過說真的,哥,有機會的話,我還真想拜她為師呢,她的功夫,太棒了!”
“棒你個頭啊,人生差點就此斷送了,還拜她為師?簡直就是在認賊作父!”謝雲舒朝沈陌白再次甩出一個白眼,打擊他。
“認賊作父那也是我的自由。”
“沒吃過苦就不知道苦,看來,真該讓你進去好好呆一段時間,讓你嚐嚐蹲監獄是什麼滋味,否則還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哎,不要這麼八婆好不好?我不過就這麼隨便說說,不知道你生什麼氣?還真以為我是非不分嗎?”
“你分不分是非關我什麼事?我只是在替哥感到不值。瞧你那德性,要有多厭惡就有多厭惡。”
“你……!”沈陌白氣得站起身來,氣洶洶的瞪著謝雲舒。
“各自少說一句,天下太平。”我把放在火爐上面的衝壺提了下來,泡了一杯茶,然後把熱水瓶裡面加滿水,坐回原處。
沈陌白抓起我的手,不知道是激動還是興奮的對我說:“哥,你不知道,當時說有多驚悚,就有多驚悚。許曉雲把我捆住以後,並沒有立即報警,先是摸遍了我的全身,發現沒什麼刀啊之類的器具後,就溜進洗手間嘩啦啦的洗起澡來,洗好後,又吹乾了頭髮,才懶懶的踢了我一腳,罵了一句‘可惡’,然後不知道給誰打電話,嘰哩呱啦的說了一大通,掛了電話才打的110報警。”
………【第12章】………
“那她和那個人說了什麼?”我頂不住好奇的問。
“不知道啊,英語不像英語,法語不像法語,日語不像日語的,鬼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鳥話。”
能不費吹飛之力,就制服練了幾年跆拳道的沈陌白,制服了以後,首先仔細搜身,再不忙不忙的洗澡更衣,然後再用不知道什麼語言與誰通的電話,應該是得到批准以後,才報的警。綜上所述,看來這個叫許曉雲的女人,不簡單。
“那你們怎麼就斷定她就叫許曉雲?”我問謝雲舒。
沈陌白搶白:“難道會是道聽途說?當然是經過慎秘打聽而來!”
“可是你們卻都沒見過她的樣子。”
“耶?難道你見過?”沈陌白和謝雲舒異口同聲的問我。
“哥,老實交代,陌白能夠平平安安的回來,前天晚上,是不是你去求她了?她長什麼樣子啊?我想應該沒我漂亮吧?”謝雲舒理理頭髮,眼睛一眨不眨的等待著我的回答。
見我沒有說話,謝雲舒像是*似的,自言自語:“聽說習武的女人,都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