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殺,他們卻無能為力。
“跟我來,殺啊。”
曹純見勢不妙,急忙率領幾十名騎兵從側翼居中斜插,愣是居中切斷了幷州騎兵的隊形,可是這麼做的代價,身後的騎兵全都成了活靶子,雖然擋住了幷州騎兵,可除了就曹純,別說騎兵,就連那些戰馬也都被撞的翻倒在地上愣是被踩踏的流出了肝腸。
曹純的戰馬,同時被三匹戰馬給撞的飛了起來,幸好曹純身手矯健,落地之後,猛的縱身躍起,只是把劍刃亮在半空,策馬衝來的狼騎收勢不住,愣是飛快的衝了過去,只不過,腦袋劃割在劍刃上當即跟身子分了家。
“都閃到兩旁,從側翼兜殺。”
雖然切斷了狼騎的陣型,可狼騎的威力依舊驚人,曹純uan當機立斷,忙擺手下令讓兵將們閃到山路兩旁。
曹兵依令從兩旁居中兜殺,狼騎的優勢頓時蕩然無存,兩撥人全都殺紅了眼,說的誇張點,彼此纏鬥在一起,就連躲避,都很難做到,你刺我一槍,我捅你一槍,誰能活下來,全憑天意。
不過,跟在曹兵身後的陳削,也沒有閒著,來到山下,徐晃等人也都奉命出手,曹兵雖然鬥志驚人,畢竟之前困在山中受盡了‘折磨’,單憑氣勢,根本撐不了多久,被殺的死傷無數,成片成片的倒在血泊中,對於身後的陳削,無論曹純還是曹洪,根本無能為力,他們只能向前衝殺,向山下突圍,就算轉身殺退陳削,還是被困在山裡,依舊沒有活命的希望。
歷經幾十回合苦戰,曹洪力氣越來越弱,體力漸漸不支,縱然是鐵打的漢子,連日來吃不好睡不下,曹洪也跟下面的兵將一樣,僅憑一口氣在苦撐著,反觀張遼,連日來,以逸待勞,精力充沛,幾十回合過後,依舊氣定神閒,刀法不疾不徐,可是曹洪,卻已經開始喘起了粗氣。
微微一笑,張遼陡然刀鋒加快,招式突然猛烈了許多,曹洪咬牙死戰,奈何,沒堅持多久,就因為氣力衰竭支撐不住了,噗嗤一聲,銳利的刀鋒狠狠的劈砍在曹洪的肩頭,曹洪痛叫一聲,身子連晃了幾下,險些跌落馬下。
“可願歸降?”對曹洪的悍勇,張遼也很欣賞,殺了多少有些不捨。
“你死了這份心吧。”怒吼一聲,曹洪咬牙盪開了張遼的大刀,就這麼一個最簡單不過的動作,曹洪卻粗氣直喘,累的渾身無力,肩頭的血滴滴答答,順著手臂不住的滴落在地上,曹洪咬牙依舊半點也不退縮,“子孝,快走。”
因為曹洪擋住了張遼,曹純等人雖然壓力也不小,可相對曹洪來說,他們都輕鬆了不少。
“想逃…”見曹純捨棄兵將獨自向外衝去,眼瞅著就要殺出重圍,陳削忙從背後摘下弓箭,當即瞄向了曹純的後心。
“少帥…”戲志才忙衝陳削喊了一聲,扭頭看向戲志才,見戲志才衝自己連連搖頭。
陳削心中會意,他知道,戲志才這麼做,都是為了自己,一個病入膏肓的人一心一意替自己籌謀,自己有什麼理由拒絕這份神情厚意呢?
箭頭微微偏出了幾寸,一箭射出,正好饒過了曹純的後心,直直的插在了曹純的肩頭。
噗嗤…見曹純從身邊溜走,張遼臉色一沉,出招更加狂暴,又戰了五個回合,斜肩一記怒劈,曹洪自知躲閃不過,依舊咬牙用盡所有的力氣衝曹純高喊了一聲“子孝,快走!”
可是當無情的刀鋒劃過曹洪的脖頸時,在生命即將結束的最後一刻,曹純卻中箭從馬上跌了下來,曹洪瞪大雙眼,想說點什麼已經做不到了,唯獨眼角,流下了一滴不甘的淚水,完了,全完了,自己死了也就死了,這些兵將死了也就死了,可自己的兄弟,卻…也…要死在這裡了!”
刀鋒過,人頭起,曹洪帶著滿心的不甘英勇喪命,下一刻,張遼催馬追上曹純,手起刀落,曹純躲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