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喚了一聲,就叫她伸出一雙玉手來環著陸賾脖子,粉面含春,不勝嬌弱:「只願爺待我的情意,都只如此時此刻才好。」
陸賾見她病過一場,迴心轉意,徹底想通了一般,又見這丫頭情動的模樣,心裡不由得升起一股快意來。
他並不回答秦舒的話,俯身下去去吻秦舒的耳後。
陸賾見她全身泛紅,刮刮她鼻樑:「丫頭,你倒比我心急起來,是你服侍我,還是我服侍你?」
剩下的話還未說出口,便被秦舒推到一邊,翻身壓了上去,半含媚半含春:「自然是妾,服侍爺了。」
陸賾見她今日,這樣大膽主動,本來還想含笑瞧瞧這小妮子能服侍出什麼花樣來。
不料見秦舒俯身過來,聞見那似麝非麝的味道越來越濃烈,再也經受不住,抓了那玉手,翻身壓了上去:「改日你再伺候我,今兒還是我伺候你吧。」
…………
春喜候在門外,見狀拉了小丫頭走開道:「咱們往外頭坐一會兒,裡頭叫用水還得些時辰呢?」
她們兩個往外頭走,往廚房端了碟點心在廊下坐著吃,才吃完了,又喝過一杯熱茶,便見江小管事從外頭來。
春喜忙上前攔住他:「江小管事,大人和姑娘此刻都不得空,您要回事情,還請明兒早上來吧。」
江小侯這個人,自小便跟著陸賾,後來雖然叫派回南京看家,卻也知當他定下的事情,是沒有更改的規矩,說了今夜啟程回泉州,就是今夜啟程回泉州,他皺眉道:「我有要緊事,要回稟爺。」
春喜知道,這是要說啟程回泉州的事情,可是現在她是萬萬不敢進去打擾的,只好如實道:「剛才大人回來,姑娘叫我們端了酒菜進去,這會兒想必已經睡下了。江小管事,裡邊沒叫我們進去伺候,我們是萬萬不敢打擾的。」
江小侯剎那間便明白過來,他站在臺階下,離這房門尚且十幾步遠的樣子。照理說,是什麼也聽不見的,偏偏那似有似無的嬌喘聲隱隱約約傳到耳朵裡,他頓時便臉色煞白起來。
春喜見他臉色變了,問:「江小管事,倘若實在有急事,等一會兒大人姑娘叫我進去的時候,我便回稟大人。」
江小侯收斂心神,知道這個樣子是萬萬走不了的,他搖搖頭:「不用了,我明兒再來回稟就是。」說罷,便失魂落魄的出門去。
春喜同小丫頭面面相覷起來,都覺得今兒是中元節,怎麼一個兩個的都奇怪起來。先是姑娘破天荒的擺了酒菜,梳妝打扮等著爺回來,後是這江小管事也奇奇怪怪的。
兩個人在廊下不知道坐了多久,便聽得裡面響動停了,春喜豎起耳朵聽,只聽見兩個人細細密密的說話聲,並沒有聽見叫人端水進去。
小丫頭便問:「春喜姐姐,要端了水進去嗎?」
春喜搖頭:「主子沒叫,咱們不能進去。」
陸賾發洩過一通,卻見那丫頭倚靠在床頭,不似往日一副怏怏不耐煩的樣子,反而一隻手抓了陸賾的衣襟:「爺這是累了嗎?」
此刻秦舒鬆鬆挽著頭髮,只拉了水綠色的錦被蓋住胸口,她本就是一雙秋水眼,如此煙視媚行,便顯現出十分的綽約風流之態來。
陸賾笑笑,去捉她的玉手,不料叫躲開來,翻來披了件衣裳下床來。
秦舒望著他笑笑,往桌上到了兩杯酒遞過來:「我以前在園子裡的時候,聽收拾花木的媽媽說,外頭人家正經成婚,新婚之夜夫妻二人是要喝交杯酒的。我身份低賤,並配不上這樣的禮節。這是我自己釀的米酒,請爺滿飲此杯。」
此時兩人情意正濃,秦舒這樣說,陸賾豈有不應之理,他接過來,見她半低著頭,道:「你若是喜歡這些,等到了泉州,便叫人置辦著就是。我已經派人回南京,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