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對這種唱高調的行為毫不感冒,私心又覺得此人一向老奸巨猾,城府極深,絕對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略帶諷刺地說了句:「陸大人高風亮節,心繫百姓。」
陸賾不怒反笑,勾了勾唇角:「你的性子還跟從前一樣,這樣說話倒比剛才有生氣多了。」
秦舒默默翻了個白眼,就見他起身過來,高大的身影頓時籠罩過來。
陸賾從袖子裡掏出一塊兒令牌,放在秦舒手心:「宣府文武各懷心思,倘若沒我鎮著,旁人是使喚不動他們的。我要領兵出城,城內留李良芝守城,要是有事,你就拿著令牌去找她。」
秦舒本以為他只會派旁人出城,自己留在城內,見他這麼說,心裡吃驚,面上也表露出來。
還未說話,便見陸賾輕笑出聲:「你還是有幾分擔心我的!你放心,我一定活著回來見你。」
秦舒有心告訴他,吃驚並不等於擔心,可是此刻出城野戰,必定凶多吉少,生死難料,當下說不出任何話來。等陸賾轉身離去,水袖進來,她依舊愣愣坐在那裡。
這夜,秦舒再也睡不著,生生坐到天亮,開了票號的大門,果然是街面上紛紛亂了起來。預想中的擠兌並沒有發生,反而因為這場戰事,前來兌換匯票的人倒是多了起來。
其實也很好理解,這個時候大宗的銀子就是燙手山芋,不說外頭的韃子攻不攻得進來,便是城裡趁亂渾水摸魚的人,都盯著這些銀子呢。換成了匯票,這種大宗的往來,必定是指定人提款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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