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繡花針,那繡花針是一套,有粗有細,最粗的是用來縫被子的大針,足足有食指長,下半截還沾著血,想必是扎得太深了。
秦舒見了忍不住笑起來,又見他黑著一張臉,訕訕道:「我是想說床上還有針來著,誰叫你太急了,都沒來得及說。」
一面伸手把陸賾手上的針拿過來,數了數,嚇唬他道:「好像還少一根,你快找找,說不好扎進肉裡去了拔不出來。」
陸賾咬牙切齒:「你這小妮子。」
秦舒推了推他,下床來,從竹籠屜子裡找了換洗的褻衣出來,交給他:「去洗洗吧,一身的酒氣,燻死人。」
陸賾站起來,一隻手去攬她的腰,勾著秦舒的下巴,問:「今兒做什麼了,心情這樣好?」
官場上慣看人心的,一眼便瞧了出來。
秦舒一時僵住,淡淡道:「看不見你,自然心情好,連飯也多吃了兩碗。」
陸賾嘆嘆氣,自覺在這丫頭面前是越發硬氣不起來,又覺得她在口是心非,一面瞧她的臉色,一面抱了衣裳:「好好好,我這就去洗,燻到你了。」
陸賾出來的時候,秦舒已經躺在床上了,她拍拍身邊,等陸賾上了床,便問他:「你知道賀九笙嗎?我想看看她寫的書和詩詞?」
陸賾掀開秦舒被子,伸手去解開衣襟,含糊著應付她:「她寫的文章有什麼好看的?雜途出身的流官,連讀書人都算不上……」
彼時科舉出仕才是正途,才是正統,科舉出仕之中又以進士為貴。大齊朝,非進士不得入翰林,非翰林不得入內閣,這位十七歲就中了狀元的總督大人,自然是瞧不上賀九笙那樣的出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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