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瞧陸賾黑著一張臉,又想起昨天晚上見的那幅畫兒,心裡隱隱約約猜到一點兒內情,笑著道:「陸大人,這包間裡是大通票號的秦掌櫃,這是我們戲樓單給她留的房間。」
班主把陸賾迎到旁邊一個包廂,親自伺候茶水,又拿了戲摺子來:「陸大人,您老人家好不容易來一次,您賞臉點一齣戲。」
陸賾接過來,隨意看了一眼便丟在一邊,問:「秦掌櫃常來你們這兒聽戲嗎?」
班主回道:「兩三年前倒是經常來,也不過是賈小樓登臺唱戲的時候才來。這一兩年,來得少些了,不過一兩個月總要下帖子請賈小樓去唱堂會,尋常不往戲樓來。聽說是秦掌櫃頭疾越發嚴重,因此甚少出門了。」
陸賾做了六年的閩浙總督,封疆大吏,向來是說一不二,即便是沉著臉不說話,也足夠嚇人:「秦掌櫃很捧這個賈小樓嗎?頭疾是怎麼回事兒?」
班主一時頭疼,這秦掌櫃的事情,自己一個戲班子的主事,哪裡知道這些,只含糊道:「賈小樓本來沒什麼出頭的機會的,本來不過陪著客人在遊船上伺候船宴的,後來不知怎麼叫秦掌櫃碰見了,要說實話,論唱功身段兒,這賈小樓也算不得出挑,能像現在這麼紅,大半都是秦掌櫃用銀子砸出來的。」
陸賾轉了轉手上的玉扳指,嗯了一聲:「伺候船宴?這麼說是個小倌兒?」
那賈小樓脾氣不好,又是一棵搖錢樹,要是惹得他不高興,天不肯開嗓子,那可是要著急上火的。
班主不好背後編排他過去的事,心照不宣地笑笑:「大人,這我也不大清楚,不過往常咱們這行當,引來送往的應酬,那也是沒法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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